到幾乎不可自拔的日吉君。
“吶~~”眯眼,嘴角翹起,淺笑。
…………
日吉若站在距離不遠處,神情怎麼說?嗯~~大概算是介於驚訝與驚駭之間。
等了半天也沒見丫吭出一聲什麼來,我抿抿嘴角收回視線。
日吉若真是不解風情啊~~虧我還把打工時偷學的‘若有似無的嫵媚挑/逗’也用上(那可是不傳之秘),居然收不到效果真是令我傷心。
踮著腳看人還要捏個嗓子愛嬌嗔怒…好累!我現在感同身受東區打工那家居酒屋的姐姐們不足為外人道的辛苦了。
哼!說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升起陰暗心思————或許不是日吉若沒反應,而是丫據說常年浪蕩在東區,看多了自然麻木。
嗯嗯嗯~就是這樣沒錯,不是我沒學到禍國殃民的精髓而是看的人不對!
輕輕扭了扭,從向日嶽人懷中掙脫出來,我滿腔可能惱羞成怒情緒瞪著正款款行來的暗金色…蘑菇頭。
走到面前站定後,日吉若雙手環臂,疑惑不解的視線在我和向日嶽人之間反覆流連,半晌,他嘴角勾起,“我沒看錯吧?你對我用美人計?”
“還當著向日學長的面。”
語氣裡帶著輕微調笑意味,目光卻鷹隼般銳利。
“嗯——”我沉重地點點頭,“懷著不可告人目的,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你是笨蛋麼?”向日嶽人驟然橫出一手往死裡掐我的臉,“有直接說出來的不可告人目的嗎?!櫻井嬰桃你又打什麼奇怪主意?”
“這就說來話長了…”那之前可以請鬆開你的螃蟹爪麼?不小心養成習慣就不好了吶~我擔心長此以往我的瓜子臉會變異成鴨梨而且是歪掉那種。
“那就長話短說,或者什麼也別說。”向日嶽人半眯著眼,恨恨地鬆手,“你習慣東拉西扯最後混淆關鍵…”
“請原諒我沒讀什麼書…”我訕笑著邁開步子往側邊閃。
誰料躲得過初一沒躲過十五,我閃的位置不巧正進入日吉若戒備範圍內,於是完好的另一邊臉頰落入魔爪。
“美/色/誘/惑,原來你給我的定位是色/欲/燻/心?嗯?”日吉若的嗓音略帶沙啞,指尖力道如鐵鉗,“你惶惶不安於我動用組員的真正目的,為什麼?”
嗷嗷嗷~~~痛痛痛!難道日吉若你丫不是看到中意的女人就習慣強壓麼?!我何曾冤枉你了?若不是擔心你對付嚴望日,我管你家全員出動是要做什麼違法犯罪活動!
內心頓時掛滿寬海帶淚,腹誹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想是日吉若也是相當贊同向日嶽人提議的‘長話短說,或者什麼也別說’,狠狠地把我的臉頰肉擰過一圈他隨即大發慈悲放我一馬。
…………
我雙手捂著絕對腫起來的臉頰,日吉若和向日嶽人雙雙神色莫測,三個人面面相覷。
悄悄以不轉動腦袋只移動視線的掃視了下週圍,我發現自從跡部景吾被拖走後這裡基本上沒再受到矚目了。
雖然宴會廳內一派繁華景象,歡聲笑語卻怎麼也無法侵蝕過來,彷彿隔了層結界。
不知道是不是日吉若外露的氣息過於凜冽,即使那些所謂的商界精英們偶爾環顧時注意到這裡也極快的掉轉視線;某種界限雖然肉眼看不見卻很清晰的存在,身處黑白兩個世界的人對影般存在卻涇渭分明。
低頭掃了眼腳下位置,隨後嘆息,連同我自己在內也與普通世界格格不入。
捂著臉頰的手改捂為拍,迅速收起不何時宜浮現的惆悵心情,我抬眼遠眺。
“那是…什麼?”那玩意什麼時候出現的?記得進門時還沒有的啊?而且跡部景吾站在那上面也就算了,反正今晚他是壽星來的再怎麼誇張都沒人會覺得有任何不妥可…
伸手指著宴會廳場地內莫名出現的小高臺,我抽了抽眼角。
目測比水平地面高出約三十公分的平臺,上面站著幾個人呃~情形類似於聯歡會表演臺,我會這麼形容是因為有位西裝革履男子正就著麥克風演講。
他的致詞透過音響傳遍宴會廳,稍微細心辨認內容可以瞭解他的演說接近尾聲嗯嗯嗯~只是我沒怎麼注意反正今晚一直鬧哄哄的。
我錯愕的是懸掛在高臺上的投影螢幕。
話說,今晚這宴會策劃者該不會是中國人吧?不然怎麼會把春晚辭舊迎新倒計時創意全盤照搬著用啊!?
我帶著無比懷念心情瞻仰投影螢幕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