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路,以至你沒有永絕後患就坐立不安?
沒有人說話,只是瞬間附近的氣場變得極其古怪。
藤原今日子手足無措般張望著周圍,“我沒有!你胡說!”
“拜託,別再擺出這種姿態。”我用空著的手揉了揉額角,萬般無奈“冰帝的藤原姬怎麼可能驚慌失措?”
“你希望被人小看嗎?”你露出這種計劃敗露卻強自掩飾模樣,想讓我誤會你是一般心思惡毒卻胸/大無腦的女配麼?
“我聽說你很小就接受精英教育,我還在街上胡作非為的時候,藤原你已經旁聽甚至參與跡部集團高層決策。”
商場歷來風雲詭譎,你的心機即便達不到算無遺策也該是謀劃周密;否則,針對櫻井櫻桃展開的那些行動,又是誰肩負將策劃者的謀略在冰帝學園內實施的重任?
“這樣優秀的你…對付我這種笨蛋已經綽綽有餘,你還要讓別人認為是我欺負你,不覺得過份嗎?”
眨眨眼再眨眨眼,擺出畏縮神情,聲音懦懦的;我努力為自己塑造‘止不住憤怒卻又被教訓得連反擊都不敢’的姿態。
“我承認一年級的時候是我一時衝動才搧你巴掌,可我已經得到教訓,你報復那麼多次也該夠了吧?能不能饒恕我呢?”
人的認知雖然習慣先入為主,判斷時卻會潛意識傾向弱勢一方;通俗點說就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悄悄的用眼角掃過表情各異的眾人,特別注意觀察了那些女孩子們眼中流露的情緒,不著痕跡收回目光。
當然,即使我確實高估了藤原今日子,我也會盡力把她打造成為言語間敘述那般聰慧;一旦訂下印象,旁聽的眾人日後自然會把它發揚光大。
就如同她們當初對待櫻井櫻桃那般:
櫻井櫻桃是情/婦的孩子,所以她一定品行惡劣;她性格孤僻一定是心思陰暗,成績不好一定是在外面鬼混,必須與之劃清界限免得被汙染。
最後…看,櫻井櫻桃不正如傳言所說?不良﹑惡毒﹑磕/藥﹑濫/交?
‘三人成虎,眾口爍金’,我也會用。
有瀧荻之介整理上傳的貼子做引,再下幾味調劑,新版'藤原姬'就可以出爐了。
將來得罪她的人可要如履薄冰喲~
之前的櫻井櫻桃與如今的我都是活生生血淋淋例證。
象是被說得呆怔住,藤原今日子沉默下來,良久,眉目間的倉惶之意慢慢沉澱消散,神情變得鎮定而從容。
“即使如此,又如何證明不是你自己濫用藥物卻意圖嫁禍他人?”
她的語氣平和且公式化,如果再身著職業套裝,就仿若商界精英階層,都是那般居高臨下的俯視姿態。
即使是詢問也帶著指責意味。
“飲料裡混有安非它命,服用了它…”頓了頓,她微皺起眉頭 “會產生嚴重思想障礙吧?你剛剛對我的指責,該不會也是症狀之一?比如說多疑的幻覺。”
藤原今日子淺抿嘴角,語氣變得溫和且帶著安撫意味,“櫻桃,忍足君家族的醫院保密守則很完善…”
“嗯~分析得很精彩。”將飲料杯順手扔到一邊的向日嶽人懷裡,我抬手輕輕地鼓掌,讚賞的感嘆道,“不但善意的提醒我就醫,甚至連事後聲名受損問題都顧慮到了,藤原你真是體貼入微。”
“承蒙關懷…”低頭,左手略略探入右手臂的袖管,感覺指尖觸及純棉後將其勾住,慢吞吞退出,帶出袖管內纏繞在前臂的那塊布料。
將指尖拈住的棉布擰乾張開,然後將它當眾抖了抖,讓他們看清楚白色棉布被飲料浸染的淺淺汙漬。
我迎著藤原今日子淡然的目光,微微一笑,“我無意再與你爭論誰是誰非,檢視今晚宴會廳內的安全監控就知道。”
致幻劑不會無差別投放,你們沒那麼笨也沒那種財力,自然必須等到確定將被我食用才會摻進去。
“飲料到我手中前,你曾經接近過端著它的侍應生吧?我味覺有障礙可眼神卻是不錯的。”
被藥物殘/害的身體感官都多少有些失靈,成為櫻井櫻桃之後我很清楚那些遺留禍患,無法辨別安全我不可能將東西入口,無論是誰拿給我。
“怎麼樣?要和我一起去調看影像嗎?”你敢嗎?!
也是直到此刻,藤原今日子的神情才出現極細微變化;如同平靜的水面驟然投入石子泛起漣漪般,表情中的從容不迫淡開,瞳眸掠過幾絲疑惑驚懼。
而隨著所有人目不轉睛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