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到牆上,神色平靜象是沒看到我不懷好意目光,“只要再努力一點,也許跡部部長會當場與她翻臉。”
“可是沒證據呢~~”我滿心遺憾,“單憑我片面之詞,你們認為跡部會相信嗎?”
向日嶽人和日吉若面面相覷,最後兩人目光有志一同落到瀧荻之介身上。
“今天監視畫面與往常一樣,接到電話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瀧荻之介苦笑著舉高雙手以示無辜,“櫻井桑把身後人甩掉了。”
望過來眼神顯得極度哀怨,我抽了抽嘴角,回以痞賴表情“不好意思,可我覺得自己真偶爾也需要私人空間。”
向日嶽人和日吉若同時一愣,隨即兩人神情變得有些危險,“你單獨行動?”
“哈哈…”我乾笑著耙了耙頭,目光開始四處遊移,“跡部夫人邀約事出突然,我沒來得及通知你們,結束後跡部夫人就被襲擊。”
我眯著眼,沉下臉來,“襲擊她人想致她於死地。”伸手探入口袋,將藏起來東西摸出來放到眾人面前。
手心裡,巴掌長利刃閃動著凜凜寒光,我嘆了口氣,“刀子很普通不難弄到,可是它被磨得很利…”
如果那一刀紮實了…
“你瘋了把兇器藏匿起來!”向日嶽人瞪著眼,張口結舌,“到時候警方懷疑你怎麼辦?!”
他伸手象是要來搶我手上刀子卻撲了個空。
手腕一轉,掌心蝴蝶刀安靜地滑入手肘處綁皮革軟鞘,我低聲咬牙,“小田切龍也同樣傷在這把刀上,你以為我會報警讓條子處理?”
“那人還尚未成年,即使被抓也只會進少年管教所。”那樣不痛不癢教訓,如何能消我心頭之恨?
“你和兇手直接接觸過了?是誰?!”
連同瀧荻之介在內,三個人同時朝我逼近。
我垂下眼避開他們視線,“不認識,那人打扮和西京給出畫像一樣。”
緊盯著地板視野內出現一支修長手掌,我怔了怔沒有撇開頭而是任由對方捏住下巴抬起我臉與他雙目相對。
水晶藍眸子波光明滅不定,向日嶽人定定看著我,象是正分辯我是否有所隱瞞,良久,他鬆開手,“是嗎?”淡淡語氣喜怒難辯。
正想斬釘截鐵告訴他‘是’,走廊那裡再次傳來紛亂腳步聲,所有人注意力瞬間被轉移過去。
………………
“櫻桃?!”八重子驚慌失措地朝我小跑過來,“你沒事吧?”
我生生忍住後退外加皺眉衝動,不為別隻因為八重子身邊那男人警告以為十足目光。
八重子跑到我面前,顫抖伸手象是要把我擁入懷中。
“母親大人。”我迅速拉開兩人距離,彎腰鞠躬,“貴安…跡部先生。”
“伯父。”向日嶽人他們跟著出聲問候,禮數周到。
“嗯。”男人淡淡應道,目光環視周圍一番,眉心微微一皺,“……景吾呢?”
我們還沒來得及回答,走廊那頭匆匆忙忙趕到院方人士已經搶先出聲,“跡部先生…”
男人瞥了我們這裡一眼,隨即轉身走過去,雙方碰頭低聲交談幾句,醫院人就領著人匆匆忙忙往來時方向走去。
八重子似乎欲言又止,水汪汪眸子打量了我與身邊幾人後露出放心神色,然後她什麼也沒說卻跟著那些人匆匆退場。
“櫻桃…”向日嶽人輕扯著我袖子,神色有些微妙擔心。
“我沒事。”等到跡部慎一行人消失在走廊轉角,我收回視線,微笑,“本來就沒奢望過什麼自然就不會失望。”
因為不愛所以可以很平靜,無論八重子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都與我無關,會在意人已經死了。
轉頭,目光一一從向日嶽人,日吉若以及瀧荻之介身上掃過去,之後我撥出一口氣,低頭取出自己手機,按下號碼。
傷春悲秋這種情懷之於我根本是焚琴煮鶴,我還有更重要事待辦。
‘晝月。’接電話人歡欣鼓舞。
“嚴望日,你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眼角余光中向日嶽人和日吉若毫無預兆沉下臉來,我恨恨白了其中某人一眼。
‘後天我就飛往日本。’
雖然看不到嚴望日神色,但是從電話裡他聲音就能聽得出是大功告成喜悅以及迫不及待邀功請賞討好。
“先別急。”於是我毫不留情打擊,“我寄東西過去,你親自送到德梭羅檢測中心,是很重要東西拿到結果立刻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