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鼓,也被蘇眼鏡搬到車上。銀元就這樣在日本兵的眼皮底下來來往往。大倫扛著麻袋,迎面看見養父故意大聲對手下幹活的人道:“大家聽著,都給我斂乎斂乎,一個破抹布也別給我落下!”以前得過鄒老闆諸多好處的學監毫不疑心,一一放行。鄒靖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搬家!我借給你學校的那些道具,哪能當敗家子,說燒都燒啦?日後,我還養活戲班子,混口飯嘛,破家值萬貫哪。”學監含笑點頭應和。大家趁著亂,順利將麻袋轉移。
此時,柏家的老管家趕著馬車也到了校門口,他迎面抓住大倫,問,“你見到柏香茗了嗎?”大倫含糊地支吾,老管家頓時驚慌失措,“天哪,這丫頭跑哪兒去了……這下完了,走不了啦,人家車不等了,誤了船啦!”
香茗扒著門縫看見自己的老管家,喊不出叫不響地在心裡掙扎。志豪看看外面低聲說:“香茗,你若還鐵心出國,我護送你到馬車上,條件是你把剛才看見的秘密都忘了,把嘴給我閉上!你要走漏風聲,我掐死你!”
香茗故意激志豪:“我要是喊救命呢?你還殺了我?”志豪頓時無語。香茗大膽地追問:“志豪,你說句實話,你對我真能下得了手?”志豪怔怔看著她的眼睛,呆了。香茗手緊箍著他道:“我再問你第二句話,我死心塌地跟你走,你還要我嗎?”志豪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