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似剛才那樣瀟灑,而是變得凝重滯澀,行筆緩慢,猶如在用很慢的速度,寫一個“一”字。
隨著他這虛空一橫,潘雲龍的脖子上隱隱閃過一道墨色,蓋住那一條白線。
墨色一閃而過,即現即隱。隨著墨色的隱去,那道白線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眾人看得驚奇不已。沒有人敢出聲,生怕打擾了這位少年的施法。
嚴謹輕吐出一口氣,收起了毛筆。
林雲喜道:“成了?”
嚴謹說:“我沒有姐夫那樣的回春手段,只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