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證明新月先生確是無辜。”
一個慵懶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接著,一個面容清麗的白衣女子從黑暗中緩緩走來,一直走到新月的身邊,竟然是綠晶瑩。
只見她輕撫自己的秀髮道:“剛才我與新月先生並肩前行,正探討與蟲族作戰之事。忽然聽到有人驚呼,新月先生這才趕來,我只是來遲一步”她這麼一說,嚴冰的表情放鬆下來:“原來是綠晶瑩小姐,既然有小姐的證明,可見新月就是無辜之人了,還請新月先生莫要責怪,職責在身,我也是身不由已,不得不嚴查,否則在此非常時期,稍有不慎,被蟲族因此攻破了梵天城,那就是大家的滅頂之災。”
新月沒有說什麼,只是拱了拱手,道了一聲:“告辭。”轉身就走。
嚴冰也拱了拱手,說了兩個字:“不送。”
綠晶瑩也跟在新月一起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新月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對身邊的綠晶瑩道:“剛才之事,多謝了。”
綠晶瑩呵呵笑了,笑得天真爛漫,讓新月感覺她好象還是一個小姑娘一般。
“不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我無需拔刀,舉手之勞而已,這個嚴冰非常可惡的,心胸狹窄,還依仗師門,自視甚高,你可要注意。”
新月無聲地點頭。
和綠晶瑩分手以後,新月回到自己的駐地,用靈覺感知,燕飛豔依然端坐在屋中練功,他不想打擾她,便坐在小小的院子裡,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禁對與梵天城的未來感到擔憂。
蟲族的正式進攻即將開始,在這個關鍵時刻,梵天城裡又發生了修魔者殺死修仙者並盜取內丹的事件,難道修魔者要乘火打劫,幫助蟲族毀滅梵天城嗎?如果是那樣,梵天城危矣。
修魔者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聽朗兵御說,蟲族的足跡已經超過大革原和大沙漠,來到了玄冰原的邊緣,如果梵天城毀滅,蟲族的下一個目標也許就是玄冰原,以修魔者的實力,要抵擋千萬蟲族的進攻,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也許一次進攻就能徹底將修魔者從玄冰原趕走。
也就是說,梵天城毀滅,修魔者沒有任何好處,只會加速蟲族進入玄冰原的歷程,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個兇手,會是朗兵御嗎?應該不是,以朗兵御的修為,奪取內丹幫助自己增加修為的意義已經不大,奪取元嬰才算有意義,如果他有奪取元嬰的意圖,前些天自己被蟲族圍攻,遇到他時,正是他下手的絕好機會,他那時面對自己一人,要殺死自己易如反掌。
既然那個時候他都無此打算,現在混入梵天城冒著很大危險奪取內丹期修仙者的內丹,顯然不可能。
既然不是朗兵御,那麼兇手究竟是誰,自己不必費心考慮,反正自己認識的人很少,對這件事很難有所幫助,再加上此事是嚴冰主持,自己就更應該避之不及。
新月轉而開始對天書寶卷地研究,這時,一種不妥的感覺再次油然而生,奇怪,究竟什麼不妥呢?難道是因為修煉黑焰耀日魔功引起的嗎?自己只是修煉了魔功第一段中的七重,就功力來說,魔功尚淺,和自己目前修煉透五行歸元神功來說。不及百分之一,何來不妥呢?
奇怪,來到梵天界,奇怪的事真多啊。
新月不再理會這種不妥的感覺,專心研究天書寶卷,不妥的感覺自然就感受不到。
四種法力交織而成的禁制,對於新月來現,已經複雜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按照新月的估計,即使找到解開這種禁制的方法,也要在瞬間打出數百的手勢才能解開,而三種法力構成的禁制,只要將近一百個手勢就可以解開。
直到天明,第二十六頁的禁制也沒有解開,這時,燕飛豔停止練功。從屋裡出來,一下撲進新月的懷中,雙唇熱吻著他。
兩人親熱了一會,新月仔細看她的臉色。紅暈已經消退,不禁放下心來,對燕飛豔道:“你現在的功力,好象已經超過了冰雪霜,是不是?”
燕飛豔得意地笑道:“那還用說,雖然她的法寶比我的好,但現在若是動手,她恐怕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然後她忽然想起什麼,接著道:“對了。綠葉在吧,你給我,我有用。”
新月拿出綠葉道:“你有何用?”
燕飛豔神秘一笑:“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現在暫且保密。”
連續兩天兩夜,新月終於解開了第二十六頁的複雜禁制,當然,什麼異常的情況都沒有發生。
見新月從練功室出來,燕飛豔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