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乃方外高人,實在不便向大師透露。”
和尚警覺了起來,不客氣問道:“哪家高人竟能將如此靈物當做寵物豢養?”
“恕貧道不能說。”道士抬出一隻手,“請大師歸還小白,我家主人必會叫它付出代價。”
和尚環顧四周,雲海已經升起,周圍一片虛幻之境,眼看是被人困住了,心中生出了一股惡氣,和尚破口大罵:“哼!你這廝也如那白蟒一般狡猾,將貧僧騙至此處,阻了貧僧的去路,還想讓貧僧放了那禍害人間的東西?”
“大師,恕貧道也是奉命行事。”那道長收起了客氣,一撩道袍,做好了硬搶的準備。
“臭道士!”和尚大罵一聲,隨即一個矯健的旋身將身上的袈裟拋到了亭子外的樹上。
道士輕淺一笑,亭子立刻變成了**的動物屍體,幾隻禿鷲從天而降將和尚圈在了正中間。
“該死!中計了!”和尚揮著袖子驅趕著那喜腐肉的大鳥。
道士揚了揚手中的浮塵,掛在樹上的袈裟慢慢飄到了半空中。順著浮塵的指引,袈裟開始旋轉起來,一條白的發亮的巨蟒從上面掉落到了草地上。
“白蟒為禍人間。你家主人有心包庇,遲早會受到懲罰的!”和尚跳著腳衝道士喊道。
“我家主人自有打算,不勞大師費心。”
道士笑呵呵地捋了把鬍子,叫住了那白蟒,“小白,不許淘氣,這便與返回福庶島去。”
福庶島?難不成是南海傳說的古氏一族?和尚心中思量。
“小白!”道士的喊聲將和尚的目光又拉回到了白蟒身上。
那白蟒落地之後就如同脫韁的野馬。迅速沿著崖壁隱匿了蹤跡,道士急忙追去,和尚情急之下踏上禿鷲的脊背幾個跳躍就追上了道士。
“你現在可知那廝的野_性了吧?”和尚邊追邊質問道士。
“大師切莫傷它性命!”道士急切相求。
“再追下去。這廝恐會慌不擇路!”和尚踏落了崖壁的碎石,白蟒在穿行中被碎石割傷面板,行動已然變慢。
道士緊追不捨,想不到這大和尚有如此功力。之前被那倆潑皮欺負。竟是寬容的厲害了,難怪他會被漢帝親派來除害。
只是一個晃神,道士再鎖定白蟒的時候,它已經掛在崖壁上搖搖欲墜了,道士拼命揚出浮塵欲勾住白蟒。
“小心!”和尚及時拉住了險些撲下去的道士。
道士手一抖,浮塵鬆了,白蟒直接墜入了萬丈深淵。
伴著猛烈的風,白蟒一路直墜。“咚!”的一聲巨響,言小研從夢中驚醒。
她摸了把額頭。全是冷汗。
漢朝?
天哪,她一夢就是千年。
開學第一天,她又是從噩夢中醒來,怎麼會這樣呢?
言小研坐了起來,她抱住雙腿,把頭埋在膝蓋上,這個夢自從霍帷清出現開始,就不斷重複出現。
這夢的寓意到底是什麼?那白蟒又指代著什麼?
拿起電話撥給霍帷清,還是打不通,這個新搭檔可不像岳雲松那樣隨叫隨到,除夕之後就沒見到他的影子了,成像也找不到他,全然沒了蹤跡。
言小研嘆了口氣,掀開被子下了床,不管怎麼樣,開學第一天還是不要遲到的好。
一大早,陸鑫瑞就出現在了林少陽家樓下。
林少陽心情甚好,衝他吹了個口哨。
陸鑫瑞把手從車窗裡伸出去衝著他比了箇中指。
林少陽熱臉貼了冷屁股,兩步跑步去故意用腳踹了踹花少的車門。
“哎呦,我的心臟呦!”花少捂住胸口,這兩腳踹的,可心疼死他了。
林少陽不客氣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陸鑫瑞照著他的胸膛給了他兩拳,“你大可以踹我啊!你踹我的寶貝兒做什麼?”
林少陽哈哈大笑,“我樂意,我愛,我喜歡!”
“少陽,有種你衝小研說這句話!”陸鑫瑞反將他一軍。
林少陽的笑臉立刻僵硬,他尷尬地用食指蹭了蹭鼻子,“你這麼早找我做什麼?”
“我想你了呀!”花少嬉皮笑臉,沒個正型。
“說正事!”林少陽推開他即將湊過來的“香腸嘴”。
“好的。”陸鑫瑞秒變正常,嚴肅地說:“少陽,是這樣的,最近我無聊整理了一些事情,然後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悖論,你想不想聽聽?”
“什麼悖論?”林少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