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我的人生,我只想說,醋吃的太多容易胃酸。”酒保挑釁的一笑,“不過還好,我們這裡有專門中和胃酸的酒,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即刻為您調製一杯。”
章碩盯著酒保看了又看,酒保也不甘示弱地回視他,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最終章碩悻悻一笑,“這杯酒,你還是留著給別人吧。”
他走後,酒保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擲在了吧檯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他將雙手撐在吧檯上,長吁了兩口氣來緩解滿心的鬱悶,真是奇了怪了,自己默默喜歡一個人都會被嘲笑,那個圓寸男實在是囂張了!遲早要給他調一杯烈酒,好好教訓他一下。
這個流_連夜店天天買醉的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霍家的千金霍顏曦。
那一晚,她的雙腿突發異症卻又在短時間內康復,可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霍顏曦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她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舊疾復發,內心的恐懼與日俱增,壓的她喘不上氣。
本已糟糕透頂的生活還要經受身邊人的叨擾,因為她霸道地佔有了肖仲雅的房間,霍駿天頭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一個毫無徵兆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那一刻,她的心居然疼了。
她用冷漠偽裝自己,用無聲的抗議來對抗霍駿天,她贏了,霍駿天也被她氣走了,那個疼愛他的父親,撇下一句,“我寧願從未生過你這樣的女兒。”揚長而去。
她守著空蕩蕩的房間,頭一次覺得孤獨,她害怕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人了,自從岳雲松迴歸後,她的孤獨被無限放大,內心的缺失感越來越強,她渴望被關懷,也希望被理解,但身邊的人不是離她而去,就是對她懼怕不已。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壓抑而糾結,她只能出來喝酒,用酒精麻痺自己才能好受一點。
兩個男人迫不及待地將她帶到了酒吧後面的陰暗小巷中,其中一個帶著閃亮耳釘的男人將她推倒了牆上。另一人背過身去守在了小巷入口處,回頭衝耳釘男說:“我先給你把風,你快著點兒!”
耳釘男猥瑣的笑著。一隻手撐在牆上,將霍顏曦死死逼在一角,霍顏曦垂著頭,長髮遮住了整張臉,看不出她的表情。
耳釘男湊近她的身體,將頭埋進她的長髮中,像狗一樣嗅了又嗅。“真香啊!”
“你喜歡這個香味?”霍顏曦抬起頭,長髮散落到一邊,露出了白皙的面龐。
耳釘男看到她勾人的眼睛。整個人都呆掉了,他微張嘴巴的樣子,像個白痴。
見他不說話,霍顏曦伸手搭到了他的胸膛處。她將臉湊到了男人的耳邊。“知道我為什麼跟你們倆出來嗎?”
“為什麼?”
“因為你們倆愚蠢的髮型。”霍顏曦一把將他推開,嫌惡地瞪他一眼。
在酒吧裡,她一看到這兩個留著圓寸頭的男人就覺得不爽,這才故意跟他們出來,打算好好發洩一下情緒。
耳釘男一把將她扯了回來,重新按到了牆上,粗魯地說:“想走?出來玩兒,還裝什麼裝?”他捏住了霍顏曦的下巴。色_眯眯地盯著她。
“你的耳釘太閃了。”霍顏曦突兀地冒出一句。
“嗯?”耳釘男尚未反應過來,左右臉頰突然火辣辣地疼。霍顏曦猝不及防地給了他兩個大耳瓜子。
“臥槽!你個臭婊_子敢打老子?”耳釘男揮手就朝霍顏曦扇去,“啪”的一聲,耳釘男捂著手疼的呲哇亂叫,原來他扇到了牆上,力道太大反而傷了自己,而霍顏曦卻不見了。
耳釘男衝著巷口的男人喊:“抓住那婊_子!”可等他抬頭看去,巷口哪裡還有人!
他慌忙跑到巷口四下尋找,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耳釘男突然緊張起來,最近有小道訊息說有好幾個留著圓寸的年輕男人在這附近失蹤了,他摸了把自己的腦袋,霍顏曦剛才說的話一下子閃現在了他的腦海裡,耳釘男打了個冷顫,難不成那個女人就是失蹤案的元兇?
不容他深想,耳釘男大喊兩聲,“救命啊!”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漆黑寂靜的小巷中傳來穩健的腳步聲,章碩走到霍顏曦剛剛站過的地方停了下來,他伸手觸控牆壁,彷彿那裡還留存著她的溫度。
“你把那些失蹤的男人都送到哪裡去了?”他對著牆壁問話。
“只不過是讓他們自己去警局報道而已。”一灘液體從章碩身後躍起,旋即幻化成了人形。
章碩轉身,看到穿著短裙的霍顏曦正挑著一雙貓眼對自己笑。
“你這樣真的好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