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對方越發摸不著底氣,這時的鄧海東奔到了陣後,就看到對面有幾個人橫在了前面,其中一個穿暗紅袍的在旗下被他們護住,宋琬言說他就是馬家的大少馬正忠,鄧海東點點頭,提了槍一躍而出。
而看著自己子弟被押了那裡跪著,在同行中丟了麵皮的馬正忠已經急了,突然看到對面終於閃出了一個提了大槍,穿著文山的領軍,知道這定是等了半天才到的正主了,於是遠遠的對了鄧海東就喝道:“你是何人,膽敢挑釁我等長安豪族,還不放人,等到兵馬到了,定把你們這群逆賊拿了鐵牢之中!”
“扯什麼大旗!”
一抖大槍就指著他鄧海東破口罵道:“拖了別家下水壯膽嗎,有種來和爺單打獨鬥試試?”說完又大聲吩咐一句:“槍陣刀兵弓手,全收了,免得他怕!”後面軍馬喊道:“是。”整齊的一聲,那些平放的槍瞬間筆直指著天空,如林一樣,而寒光閃過,陣內的雁翎也全部歸鞘,弓手垂箭。
雖然千人陣列,卻如一人,對面愣了,藏在鄧海東陣中的宋琬言卻在偷笑。
而被鄧海東指著鼻子一樣挑戰的馬正忠頓時臉青了一片,因為他感覺左右的他族子弟,自從對方說了扯別家下水壯膽那句後,就眼神內好像藏著了一絲嬉笑一樣看自己,馬正忠不由怒吼了一聲,拿過了一邊的槍要上前,幾個子弟慌忙攔著,有人已經拍馬對了鄧海東而來,渾身鬥氣瀰漫開來,高聲喊道:“你這廝也配我家大少出手?”
馬蹄聲急促,大槍閃了寒光,看著轉眼即將對上,終於有了這一幕,頓時兩邊人都屏住了呼吸,一邊還是隱隱有些擔憂,這畢竟是將門子。
另外一邊,則在看,對面這人馬從頭到尾不提名號,到底什麼來歷呢,而軍陣已經不凡,那麼那主將又會是什麼手段?
一槍呼嘯筆直的刺來,燃了的爆藍鬥焰醒目,是鎮北候馬家的融金烈陽訣。
鄧海東感覺到自己面前疾風滾燙,但看對方這馬前卒的槍速身段,不過是個中武尉上下,已經能和武校打的他還會把對手放了眼中?冷冷一笑側帶了馬,雙翼煉貫了手臂上,就看到青芒一閃貫穿了大槍之上,澎的一下舞去,對面人藉著馬力鬥火之功的一槍雖然兇猛,但被他眼疾手快勢大力沉的一杆透甲,由下而上挑了槍桿前端,頓時呼的一下高高蕩起。
那人就覺得手裡一股大力,不由自主的大槍向上,心裡一驚的時候聽到風聲和後面的喊叫,他胸口劇痛眼前一黑,已經倒飛了出去!
是鄧海東一槍起後,瞬間橫著抖腕發力,攔胸迅猛的又一個橫掃,上好透甲堅韌的槍桿都拉出了一個弧再疾速彈去,一片青芒就重重砸了對方胸口位置,打的對方連人帶槍直接就在馬背上仰了出去,駿馬還在奔著身上一空,鄧海東已經盤槍交了手,槍尾輕輕在它臀部一戳。。。那馬疼的一聲長嘶,昏了頭的向著後面軍陣撞去。
而對面人看到的卻是那文山校,一槍砸飛了馬家子後,大槍盤收如蟒再吐,身子前俯探臂時那厲芒從左手穿出,居然就追上了半空的馬家子,狠狠向下一拍,轟隆一身把那人砸入馬前!
“你!”下一刻,文山校威風凜凜的指著馬正忠吆戰道。
馬正忠卻像那匹臀被戳了的馬一樣,險些從畜生背上跳了起來,大聲罵道:“原來是鄧家的烈虎訣!你是鄧家子?你這廝好膽,竟敢冒犯上門,難道不怕滅族嗎?”
“打不過爺就拿家世壓人?果真有其主才有其僕!!”鄧海東對了他吼聲如雷:“洪城軍馬護送歲入來京,紮營野外你馬家子衝撞而來,明知是我鄧家還敢辱我子弟!說什麼我洪城兵馬不過是你家僕役?混賬鼠輩還不速速過來受死!”(未完待續,)
第十八節 誰敢動我家兄弟
而這廝說到了性野,還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反正是翻臉躲不過的,贏了才有理!
於是把手裡槍重重就戳了下去,將地上那昏迷的馬家子穿了槍尖上,鬥氣催了狠狠一甩,對了馬正忠就砸了過去,他的青芒透入身軀,那馬家子疼的醒了卻也只能發出垂死的慘叫聲,半空就碎成了三四片!
那血,那慘竄鬥火舞了半空,對面人馬看的這幅殘酷,驚的不由勒馬,人群裡有幾家領頭的互相看看,都沉默著不出頭,只看馬正忠怎麼去辦,因為鄧海東剛剛雖然就三言兩語,但已經交代了紛爭因由,說起來他們現在可不是鄧家,而是洪城押運的官軍。
那就是馬家先惹的事,他們之間又沒有真情義,何必多嘴?
至於提到洪城,這悍勇之將定是驃騎虎子了,往日私下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