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一樣,於是就踹了他幾腳。
鄧海東也只有苦笑搖頭,至於宋琬言在那裡喊:“你什麼意思?”或者說:“你為什麼不說話?”之類的,他是一句話也不回,就等外邊的親軍送來午飯,他遞給了她,哄著她吃了下去,然後安慰道:“放心吧,你哥哥在洪城有我照顧呢。”
“你不欺負他就好了!”
忍到上路,鄧海東找機會跑了前面去,對了前面的兵馬吼上幾句,再回頭去賠笑臉,惹的全軍上下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直熬到了第二日下午,到了赤水關處,李希平迎出關來,他是宗室可以隨了家眷,夫人知道這是自己丈夫難得的兄弟,也親自來迎,多了個溫柔委婉的李夫人開解,宋琬言才算放過了那人。
“憔悴的很啊。”李希平嬉笑著道,鄧海東哼哼了兩聲埋頭隨他進去飲酒,外邊自然有長遠他們照顧一番,這次護送歲入北上,家族動用了一半的精銳,也是想著讓子弟們走些遠路看看河山,也為了防護沿途意外,所以來的人馬浩浩蕩蕩的,赤水關隨即熱鬧了起來。
進了關,到了李希平的住處,宋琬言已經洗了臉和李夫人坐了那裡,鄧海東又正式上去拜見了嫂夫人,李希平的家眷是平原府尊的小女兒,是書香傳家,相貌雖然只是中上但氣質優雅,鄧海東很是詫異,問李希平如何騙她到手的,莫非是扛著宗室的牌子,露了明黃底褲?那麼之前可有過手沒進門的…
偏偏李希平在娶妻之前,真是個走馬章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