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濟度,絲毫不介意別人的揣測,他就是連派個大臣代表他去悼念這樣的表面工作,他也不願意做。他呀,還是兜不住心裡的怨恨!
與此同時,征戰雲貴回來的王公將領們,徵南將軍趙布泰在正式的議政王大臣會議上終是沒能管住自己,咆哮朝堂,議政王大臣會議本擬立絞,籍沒家產,後因皇上顧念他從前戰功,從寬免死,革職為民。
多羅信郡王多尼罰銀五千兩,多羅平郡王羅可鐸罰銀四千兩,多羅貝勒杜蘭罰銀兩千兩,各位王公雲南軍功免議,所罰銀兩發放受冤、受鞭刑的前鋒護軍將士、另貝勒尚善更因未能嚴管屬下,傷及百姓,被降貝子,罰俸兩年。
濟度去世後,被關宗人府的幾位王公貝勒除多尼外都被放回。後因嶽樂主動向皇上提出赦免多尼,今日一早,多尼才得以返回王府。
“平西王怎麼樣?額駙吳應熊呢?”
“免議。”這就是費揚古給我的答案,不罰也不賞。吳應熊上折給了皇上處置多尼等人的名正言順,只不過皇上似乎並非完全被矇在鼓裡。想見,吳應熊日後的行事只會被皇上盯緊,皇上對他的信任已經大減,想要重拾,談何容易。
“姐姐,蘭花和蘭花簪我都送去建寧長公主府親手交到了額駙手中,”他頓了頓,“姐姐與額駙有什麼秘密嗎?”
乾笑,搖搖頭,不言其故,我無法說清楚。他倒也不再追問,只是說與我,“吳應熊雖貴為我大清公主的駙馬,但心不踏實,也不知為什麼?從前大哥與他交好,也不知大哥能不能看得懂他?只可惜大哥已不在了。”
吳應熊既然懂得照顧蘭草,我自然是把墨蘭送回去給他養護,我終究還是和那蘭草無緣,一次又一次不得已送走。至於蘭花玉簪,我的存在就是他的成全,也不知我的消失,還能不能還他一個交待。每每想到這個問題,我都不得其解。
“姐姐,”費揚古突然就是一本正經,“我一直沒敢告訴你,但既然簡親王被抓你就在場,弟弟也就不想再對你隱瞞。”
“正白旗雖屬上三旗歸皇上統率,咱董鄂家族這些年來在正白旗中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