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中與雯音已被送出宮安葬在一起,希望到另一個世界他們能情談款敘、相守相愛。”
任在神情飄忽,“原來雯音沒了,難怪何中再無顧念。”
沉默良久,他突然跪在我跟前,毅然決然,“皇貴妃,您一定要幫幫王爺,除了您,沒人能幫他。您現在竟連索尼這樣的重臣都能調動,您完全可以趁此助王爺登上皇位。”
“任在,你大膽,”聲音急提,疼痛卻瞬間加劇,一陣天翻地覆絞痛,未及多出一句話,一口暗紫色血吐出。血腥氣味剎那間充斥口鼻,莫說任在嚇得大驚失色,就連我自己看著吐在衣襟上的血都目瞪口呆,彷彿不是出自我的口,倒好像是雯音吐在我身上還未來得及更換乾淨衣裳。
剛進屋的菱香正好見到這一幕,撒手,托盤裡給我準備的糕點、奶茶“叮鈴哐啷”砸在地面。恐慌萬狀的她衝到我跟前,手忙腳亂抱我也不是,扶我也不是,衝我喊叫起來,“主子,你騙人,你明明喝下了斷腸草,太后都說看到了,你竟然還騙奴婢。”
“斷…腸…草?”任在反覆在口中唸叨,猛地站起,“奴才這就去叫李延思,”他轉身疾步往外,嘴裡還絮叨著,“竟然吃下斷腸草,王爺知道會發瘋的。”
菱香脫下我沾血的衣裳,瘋了般扔在最遠的角落。本想把太后的衣裳給我換上,不知為何卻是發脾氣扔在地上,然後跪倒在地,把太后的衣裳狠狠揉成一團,又抱在懷裡,竟然就開始哇哇大哭,邊哭還邊怨我,“主子,你怎麼能如此糊里糊塗呢?你真是氣死奴婢了,你讓奴婢怎麼辦呀!”
原來那一口含有斷腸草的糖水我還是嚥下了肚,這不是已經在我體內興風作浪了嗎?冷笑,強笑,傻笑,苦笑,真不知揉雜多少滋味、幾多心情,總之我一直在笑。
輕言微笑,“菱香,快把太后的衣裳拿來給我穿上,等會兒索尼過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