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瞪視我,“你一向對太后恭敬,怎麼能惹惱太后?要不是索瑪姑姑過來向朕稟告,你就打算這樣一直跪下去嗎?墨蘭,你究竟是怎麼了?”
我面不改色看著他,“皇上請回!”
不料他立刻把我抱起,出門後徑直就把我放到他的轎輦上,然後坐在我身邊,下令回承乾宮。回到宮中,宮女們忙著把我安置到床上休息,一會兒功夫就有太醫趕來,我冷眼看著大家忙出忙進,彷彿這一切與我無關,直到大家退下,皇上坐於我床沿,我仍舊漠然置之。
“墨蘭,你還好嗎?”他聲聲溫和。
“錯在於我,我理應領罪,皇上何須如此?”我句句冷淡。
“墨蘭,皇額娘和你說什麼了?”他平順詢問。
“我自作自受,皇上何須多問。”我嚴正回答。
“你,你這是?算了,你好生休息,朕自己和皇額娘說去。”急躁取代耐性,他起身快速而去,我呆望床鋪上方帳幔,腦子和身體同樣僵硬。
第二天太后著宮女過來傳話,要我禁足於承乾宮閉門思過,沒有太后的允許不得外出。很好,正合我意,滿肚子怨氣的我巴不得終身監禁,就此得過且過,只覺自己全身散架,無力應付眼前這些錯綜複雜的紛亂。
一連三天,皇上晚上過來時我都躺在床上裝睡,我也不知自己為何這樣,總之就是不想面對他,他看我這樣也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太監過來傳話說皇上又要過來,我忙不迭奔回床上,蓋上被子,菱香頭兩天還勸我不要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