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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小姐你這調皮話,儘管的活蹦亂跳,那樣奴婢心裡甭提多踏實呢?”
菱香破涕而笑,應了我的請求,緩緩給我道起意外發生的經過。
話說那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墨蘭帶上菱香,坐馬車出城直奔西山寺廟。途中,墨蘭忽覺頭暈,便吩咐車伕停下暫且休息。
菱香先下車,墨蘭還未來得及下來,此時就聽得前方不遠處馬蹄聲急急忙忙,轉眼間安郡王和他的馬隊疾馳而來。
郡王一馬當先,緊隨郡王的軍爺大吼‘閃開’,車伕見軍爺們來勢洶洶,著急把馬車靠往路邊。菱香見勢趕緊躲到一旁,誰曾想車伕手忙腳亂,且拉車的馬也受到驚嚇,反倒把馬車趕進路旁水溝,馬車裡的墨蘭不可避免遭遇重創。
菱香當即嚇得尖聲尖叫,不知該如何是好,魂都快沒了。還好郡王沒有不管不顧而去,勒住自個兒的馬喝住馬隊,率先跳下馬衝出去制止住受驚的馬,同時喝令大家七手八腳把馬車弄迴路上。
郡王從馬車裡把墨蘭抱出來時,菱香看見頭破血流的墨蘭還能勉強睜開眼皮,可誰知立馬就不省人事,嚇得菱香差點也跟著暈厥過去。
郡王快速打量菱香與小姐的衣著後,便詢問是哪個府上的?菱香顫悠悠報出老爺的名字,郡王立刻叫來兩個軍爺護送主僕倆回府,然後就帶著馬隊迅速離去。
當晚,郡王還親自帶著太醫來到府上為墨蘭醫治。
嚴格說來,我先前推給郡王罪魁禍首的名頭,似乎衝動了些,反倒英雄救美卻是實實在在。
入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睡意,腦子裡盤旋著白天初見郡王的情景,內心一會兒跳出不該冒失的悔意,一會兒卻挑起沒什麼大不了的不以為然,一會兒竟又是調配出多虧郡王帶來太醫我才恢復挺快的論調。
最最讓我無法忍受以及極為鄙視自己的就是,我居然一度莫名其妙暗自詢問自己:“他還會再來將軍府嗎?我是不是還能再見到他?”
好不容易輾轉到拂曉時分才艱難地爬進夢境,急待展開四平八穩的酣睡姿態,誰知起了個大早的費揚古,毫不留情就把我從被窩裡折騰起來。
我一臉睏倦懨懨睡眼惺忪,他則是興致高昂一臉歡喜樣,迫不及待要與我分享他的好心情。
“姐姐,昨晚阿瑪留安郡王吃晚飯,見上我時,與我說了好一會兒話,他對阿瑪說,很喜歡我。還說得空時帶我去打獵,我若是騎射功夫學得好,他有的是好獎賞,什麼矯健飛馳的駿馬,精工細作的弓箭,小巧鋒利的匕首,儘可賞給我,還可以帶我去王府玩呢?”
一道閃電倏地刺激大腦,我立刻就變得十分清醒,羨慕著費揚古的得意洋洋,不自禁酸溜溜的真心話就溜出了口。
“投胎可真是門技術活,還是做男人好,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自由啊!”
莫說費揚古目瞪口呆,就連菱香也停下手邊的活兒,朝我投過一抹驚奇。
很快費揚古的小手伸過來,在我眼前一個勁兒左搖右晃,“姐姐,你的病到底好沒好?怎麼就胡言亂語了呢?”
捂住嘴,不是告誡過自己,謹言慎行嗎?果真是沒睡好,言談舉止容易跑偏。
費揚古笑眯眯湊到我跟前,“姐姐才說傻話,這又一副傻樣,我的墨蘭姐姐果真是變成了傻瓜。”
舉起手本想敲敲他的亮腦門,竟敢調侃我,誰知他故作竊竊私語狀對我說:“昨晚王爺回府時,還偷偷問我,姐姐平日裡都做些什麼?”
“你是怎麼回王爺的?”不知為何我居然很想知道,也顧不上我到底是如何的呆瓜模樣。
費揚古神氣十足,“我說姐姐平日裡喜歡讀書、寫字、畫畫、刺繡,姐姐最是善良,待我最好,對全家上下也很溫和,阿瑪更是經常誇姐姐知書達禮。”
我原來是這麼光輝閃閃的形象啊!回顧我昨日的表現,安郡王應該不會相信吧?
讀書是我的強項,尤其是言情小說、趣聞雜談之類的,寫毛筆字倒真是難以啟齒,更不要說作畫,簡直離我十萬八千里。還有刺繡,釘紐扣算嗎?
說我知書達禮,阿瑪估計要失望了,還沒來得及重新改造卻已丟了人現了眼。
費揚古稚氣的臉皺起眉頭,“虧我還如實告知,早知姐姐變傻了,真該求王爺再把太醫領來給姐姐瞧瞧。”
懶懶地表示我只是沒睡好而已,其實心裡的沮喪早已潮湧浪滾。
他鬆口氣,接著卻見困惑攪擾在他眼中,“安郡王最後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