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好幾次欲言又止。
“怎麼了?姑娘有話可以直說。”還是爽快些好,看見她糾結的模樣,她也不好受。
“姐姐……如果婉兒說錯話了,還請不要責怪!逸大夫這裡只有一間臥房,縱然姐姐和逸大夫光明磊落,也難免惹來閒話……逸大夫還尚未娶妻,這……”
一間房?這房子看起來不是挺大的嗎?怎麼會只有一間房,現在她住了臥房,那麼逸昨晚睡在那裡?
原來這婉兒是害怕她壞了逸的名節,既然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是應該囉。莫小北糾結了很久,還是決定那麼做。
“我臉上的傷什麼時候會好?”莫小北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逸坐在矮凳上對著蠟燭翻著書,時而眉宇糾結,時候舒展。大概是有什麼沒有看懂,然後又想通了吧。
沐浴後的逸一身白袍,如瀑的髮絲沾著水滴自然垂下,對她倒是細心的要把頭髮擦乾,到他自己那裡便沒有這個原則了。
“你很在乎嗎?”逸回頭看她,眸似星辰。每次他的回答總不會在點子上。
“難道你不在乎嗎?”那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又有那個男人不在乎自己女人的容貌的。
“你覺得我很在乎……”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見過的女人也就那麼幾個,莫小北算不上很漂亮,但是卻能滲透到人的心裡。
“如果你不在乎為什麼要睡在外面?”莫小北輕哼了一聲,卻不敢太大膽,別過身手指不覺又浮上了臉上的傷口,洗漱後逸還沒有為她上藥,長新肉的癢癢的感覺又回來了。
“我……”昨晚通宵都是在找古方,她到底是中了什麼毒,他還不敢確定,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總是會出事的。而這個,他不想告訴她!
“夫妻不是應該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