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人都有點不自在。
君軒毅的眉頭更加緊鎖,剛才的事是他看錯,聽錯了嗎。
“君軒毅。我看這樣吧,夜衣好不容易醒了,可能是受到過驚嚇,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你出去,讓我們姐妹好好聊聊。”看出情況不對的雲問溪連忙支出君軒毅,因為蘇婉現在的情緒非常的不安。
“那好吧,我等下再來。”君軒毅說完,心裡已經有了打算。看了看夜衣和雲問溪就轉身走了出去。
他出去了後,兩個女人也同時鬆了口氣。
“蘇婉,你剛才把我嚇死你知道嗎?”雲問溪嘆了口氣後說道。
明知道蘇婉現在的身子還弱,可是雲問溪不得不跟她說了清楚,否則到時候穿幫了就麻煩了。
“衣衣,我不敢相信我又見到你了。”蘇婉激動的一把抱住雲問溪。
雲問溪也回抱著她:“別擔心,有人安排了這一切。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劫吧!蘇婉,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你一定要堅強的面對君軒毅。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我是個現代人,沒了男人不會死,反而會活的更好你知道嘛!”
蘇婉聽她這麼說,一時眼淚直流,心裡的愧疚感更盛,如果不是她,夜衣也不會受這樣的苦:“衣衣,把真相告訴他吧,我相信他是愛你的,他一定會接受你的。”
“不,蘇婉,我知道他愛我,可是,我更在乎的不是他在這種情況下愛上我。也許是我自私吧!蘇婉,現在就請你代替我好好的愛他好嗎!”雲問溪抓住她的手,鄭重的說。
“傻衣衣,你怎麼那麼傻,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呢,還有什麼看不透呢!”蘇婉心裡清楚,夜衣只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自己,所以她就更加的心痛了。
知道蘇婉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雲問溪輕笑了笑:“別內疚了,我以後的日子過的好不好可都要看你了。知道嗎。”
“恩,你放心。要是他敢對你不好,我就替你教訓他。”
“好,就這麼說定了。”
雲問溪終於放下心來。之後又與蘇婉兩個人說清楚了許多地方的細節,以免日後出錯。
她知道君軒毅很精明,也許面對現在的夜衣他一時之間還不會有懷疑,但是日子久了,人的習慣變了他也許就會有所察覺,那就麻煩了。
“白楊,那調查有結果了沒?”君軒毅對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說到,並且還隨手遞出一份資料給他。
白楊知道這份材料肯定是王爺要查的,收好後立刻回答:“稟王爺,屬下接到楊大人的資訊,赫家,萬家,鳳家以及天家的人已經聚過一次,但事情似乎沒有什麼進展。大人要我把這個交給王爺。”
“好了,你下去吧。”君軒毅拿過那封被白楊遞上來的信後就開始閱讀了。
王爺,此次觀察,微臣發現赫家赫木蓮深不可測,可能是黑馬。希望王爺儘快找到一名叫‘小溪’的舞女。她對赫木蓮來說很重要。
短短的一個簡訊透露了許多資訊。
“來人。”
君軒毅低沉的聲音響起,暗處立馬飛出一個影子上前:“王爺。”
“赤楊,去打聽一個叫小溪的舞女,最好能找到她,記住,萬分小心。”
“是!”跪著的黑衣人接受命令後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隔天一大早,竹屋裡就忙東忙西的,一下收拾行李一下收拾草藥,整個情況都忙得不得了。
雲問溪不解的看著怪老頭:“喂,怪老頭,你幹嘛也一起下山啊!你不是喜歡住在山上的嗎。”
怪老頭嘻嘻哈哈的靠近雲問溪:“誰說我喜歡的,要不是我那不孝徒弟存心氣我,我也不會一個人跑到這山上來。”
雲問溪聽他這麼一說,反倒有點好奇。黑黑的雙眼好奇的盯著怪老頭:“你還有徒弟啊!哈哈,我看你徒弟肯定是受不了你了。”
“哎,也許真的是這樣吧!”怪老頭難得的沒有跟雲問溪爭,身影沒落的走進竹屋。
那一瞬間在雲問溪的心裡感觸頗深,因為那背影給了她一種滄桑悲涼的感覺,心裡說不上來的愧疚感讓她頭一次認識到自己的話過分了。
雲問溪快步的追了上去:“師父,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吧!這次我們下山是不是要把救死扶傷進行到底啊!”
怪老頭卻怪異的看著她,眼中多了一絲驚喜和激動。雲問溪看在眼裡,卻不說出口。其實她心裡清楚的很:他只是怕寂寞的一個老人罷了。
“怎麼了,哦,對了。這次我們下山,我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