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臉紅,記下單子後就慌慌張張的走開了。
“我說,琪琪,你也收斂點啊!你要別人把我們三個當透明人啊!”夜衣不滿的對著好友抱怨道。
溫夕陽也指責的說:“你嘛,幫幫忙好不好。我們四個多大了,要果汁,真暈,真的丟臉丟到家了。”
安妮兒卻小小正義了一把:“可是我們都不會喝酒啊!琪琪這樣也是為我們好啊!”
面對夜衣和溫夕陽的怪責,姚美琪一把抱住幫自己說話的安妮兒,裝出一副委屈樣說:“還是我家安安好,知道我是為了你們好。”
安妮兒卻單純又粗神經:“可是,點雞尾酒也可以,聽說雞尾酒的酒精純度很低。不會喝酒的人只要不多喝就不會醉耶。”
夜衣和溫夕陽聽完後,相似而笑,絲毫不在乎自己美女的形象。
姚美琪則是挑挑眉放開安妮兒,一個人鬱悶的獨自喝起果汁。
安妮兒還一副不解的樣子問:“我怎麼了嗎?你們笑什麼?”
難得有空,夜罹陪著好友孟遠一起到酒吧喝酒解悶。
夜罹冷眼看著那些打量著他的女人們,對孟遠說:“要喝酒非得來這種地方嗎?”
面對好友不友善的說法,孟遠駑駑嘴:“我說,夜罹,你以前不是經常來嗎?怎麼現在……恩。”他用眼光示意他現在很怪。
夜罹自然清楚,端起一杯酒三兩下的喝下去,也不理會孟遠。
孟遠看著他又悶自喝酒:“你最近怎麼了,總感覺怪怪的。”自從夜罹被阮千柔拋棄後,他的性情就變了。一直到現在他都不怎麼相信女人,說實話他好像也從沒見過有女人出現在他身邊,更何況是公共場合。
夜罹灌了幾杯酒後,看著好友說:“沒事,只是不喜歡被女人當成獵物的感覺,不爽。”
孟遠聽著這個令他發笑的理由:“哈哈,我說。你以前不是老拿她們當獵物嗎?現在是怎樣啊!你,哈哈。”
看著好友不顧形象的開懷大笑,夜罹皺起眉不滿的問:“你有意見?”
孟遠聽到好友的聲音,搖了搖頭。他又不想死:“對了,介紹個朋友你認識認識。”
“什麼朋友?”夜罹疑惑的說。
孟遠卻示意他不用擔心:“放心,不是女的。是我在美國玩的時候遇到的,他可是股壇裡赫赫有名的‘股神’哦!只是知道他身份的很少而已。”
夜罹自然也聽說過,這個‘股神’的神秘堪稱比明星還大牌,除了股壇的那幾個老傢伙見過之外,還真的沒幾個人知道。只是……
“你怎麼知道的?該不是被騙了吧!”夜罹打趣說,臉上隨即拉過一抹嘲弄的笑。
火爆脾氣的孟遠雖然有點怕夜罹,但是說到原則問題,他還就是不能不反駁:“我,堂堂外企國際的總經理,要是連看人的本事都沒有,那我這三十幾年不白活了。”
夜罹看著他,突然口氣轉為認真:“你確定?”
“哎,真是被你打敗了。不過,這倒是你的性格,凡事都要三思。”孟遠悶悶的喝了杯酒就沒再堅持,反而用慵懶的口氣埋怨到。
“呵呵,哪裡。我只是凡事做到有備無患。”夜罹輕聲笑道。
孟遠卻嘴角抽搐:“其實啊!我跟他是老同學,只是後來我跟他選的科目不一樣就沒有聯絡了,前不久他從國外回來才碰巧遇到。”
“哦。”夜罹懶懶的答道,心裡卻在想:也不知道那個笨女傭今天請假幹嘛?還關機。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說都不跟他說一聲。
“哎,來了。這裡。海。”孟遠跟夜罹說著之後站起來向來人招手。
他俊帥的容貌和一身的慵懶氣息使人感到輕鬆,但是眼神裡的霸氣和高傲證明了這個人絕對不是個平凡的人。
孟遠與他兩人抱了抱,林之海有點無奈的說;“沒辦法,我家阿花管的太緊,浪費了點時間。”
孟遠倒是哈哈直笑:“就跟你說,早點搬出來住。”
林之海只是聳聳肩,表示表示。
夜罹倒是很大方的頭一次沒有等對方先開口:“你好,我叫夜罹。”
“你好,我叫林之海。”林之海看著眼前這個冷傲的男人,不簡單啊!而且看他大方卻有不失原則的樣子,他暗歎:是個人物。
突然林之海有點疑惑的想了想:“你的聲音我好像聽過。”對於夜罹低沉又有力還帶了一點慵懶感到聲音,他覺得熟悉卻又不熟悉。
好像是最近聽到過的,沒辦法,誰叫他對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