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這些並非是為了求得你一聲感謝,你只要記住你的承諾就好。”
聽了邀月的話,凌軒有些不解的問道:“承諾?邀月宮主所說的承諾是什麼?”
白菊花看邀月有發火的趨勢,立馬在邀月說話前開口道:“軒……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件事。”
聽白菊花這麼說,凌軒瞭然道:“哦,原來是這件事,邀月宮主請放心,在下一定會做到的。”
邀月見凌軒沒有賴賬的意思,語氣淡然的說:“那就好,既然你能做到我的要求也算是兩不相欠,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自己處理,我也該走了。”
凌軒見邀月要走,也沒有強行留下邀月,反而笑著說:“邀月宮主,後會有期。”
邀月看了一樣白菊花那微亂胸口處的紅痕以及兩個人微腫的嘴角笑著說:“我倒是希望後會無期呢。”
語畢之後,她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只留下白菊花和凌軒瞻仰邀月那絕美的微笑和飄然的風姿。
白菊花見邀月走遠,有些擔憂的對凌軒說:“唔……軒,這種事情隨意答應真的沒有問題嗎?皇上會不會不答應呢?”
凌軒摸了摸白菊花的髮絲,面容寵溺的對白菊花說:“對於皇兄來說,某些店鋪的稅錢,能換取他信任的弟弟的生命,這也算是賺到了吧。”
聽了凌軒這樣解釋,白菊花略微放心了一點,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樣,吞吞吐吐的說:“可是……據我所知,移花宮的商鋪布遍大江南北呢,假如取消了收稅的話,那可一定不是小數目。”
不管白菊花的擔憂和疑惑,凌軒抱住了白菊花在他耳畔輕聲說:“呵呵,不管怎麼樣……她能把你親手送回我的懷裡,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了。”
“就知道油嘴滑舌的……真是欠揍。”白菊花被凌軒逗弄的臉紅了一下,狠狠的錘了凌軒的胸口一下。
被打的凌軒倒是沒有偽裝成被打的好痛求安慰,反而厚臉皮的說:“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既然燦兒這麼愛我,那麼……我們就做點愛做的事情吧。”
“不行……太醫一會兒就來了。”——這是難得害羞臉色通紅的白菊花。
“反正那群庸醫也治不好我,讓他們在外面跪著謝罪吧。”——這是要白日宣淫剛剛甦醒不久的凌軒。
“唔……”
“燦兒,放鬆……你夾得我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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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遠在北方遊玩加查賬的憐星接到飛鴿傳書之後,本來溫柔的臉瞬間變成了厲鬼一般大聲說道:“姐姐居然趁我不再就去亂來,明明說好劉喜是我的獵物……哼……”
秦楓體貼的摸了摸憐星的頭說:“反正都是家事,誰做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不過秦楓的安撫也不是特別有效,畢竟現在的憐星已經開始準備回移花宮找姐姐問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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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駕馭著輕功離開皇宮目的地自然就是剛才花無缺同那群東廠太監大戰的地方,而當邀月到達的時候,那裡也只剩下些許殘骸,索性其中並沒有花無缺的身影。邀月皺了皺眉,就駕馭著輕功打算繼續尋找花無缺。
而當邀月走到城邊界處的一個樹林的時候,邀月正好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只不過,這公子並不是手拿摺扇的花無缺,而是手拿長劍的秦歌。
穿黑衣的秦歌十分的冷漠帥氣,穿紅衣的秦歌妖豔中帶著禁慾,這是邀月第一次看到穿白衣的秦歌,淡雅而飄然。白色沒有讓秦歌看起來惡俗,反而帶來一種耳目一新的美好氣質。
還沒有等邀月上前搭話,秦歌就快步走了過來握住邀月的肩膀說:“怎麼一聲不響的就來冒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到底有多擔心啊!你怎麼從來就不為我考慮一下啊!”
邀月被突如其來情緒不受控制的秦歌給嚇到了,一句話沒有說只是直勾勾的看著略微有些反常的秦歌。而秦歌也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努力的平復暴躁的情緒對邀月說:“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但我真的是很擔心你,縱使知道你武藝高強,但一想到你是要同劉喜那陰險之人對峙,就擔心的不得了……你怎麼這麼衝動,也不多帶幾個人過來,你是想讓我擔心死是不是啊。”
邀月聽秦歌那全然是擔心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些暖暖的,但卻習慣性的冷著臉對秦歌說:“秦歌,我在你心裡難不成就是那麼沒有用的人嗎?區區一個劉喜根本就不值得我移花宮出動那麼多人,若不是擔心無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