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針。”來問水道。
謝芷蘭沒有猶豫,翻開書冊,一邊看書一邊在來君嘯左邊心口對著書扎針。
她竟是現學現賣!來問水大驚,想叫停已經來不及。
房中沒有其他人,來問水比謝芷蘭還緊張,呼吸都不敢重了,怕擾亂謝芷蘭的思緒,他父親就要橫死當場。
過了半個時辰,謝芷蘭針灸完了,轉頭看來問水,他額間跟她一樣,掛著密密的汗珠。
謝芷蘭想笑,扯了下嘴角,摸了一下來君嘯的脈象,鬆了一口氣,腦子眩暈,幸好來問水扶住了她。
謝芷蘭想掙脫,實在沒有半分力氣,魏綿走了幾日,她便有幾日沒有睡覺和進食。
來問水沒有耽擱,把她放在旁邊椅子裡。
“來家主暫時沒事了。”謝芷蘭虛弱道。
來問水看了一眼父親,轉頭皺眉問她:“你怎麼了?”
“大概是餓極了。”謝芷蘭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給你找吃的。”來問水說著就走了。等他拿著食物進來,謝芷蘭已經靠著椅子睡著了。
謝芷蘭夜半餓醒,已在醫館的臥房中。翠雀守在旁邊打瞌睡,她餓得沒有力氣,動了動手,翠雀便醒了。
“小姐你嚇死我了。”翠雀趕緊過去,把她扶起來,又端來清粥和幾樣小菜。
下午茶馬道的人急急來傳話,說她暈倒了,她連忙下山,看到謝芷蘭已經在這房裡。來問水守在外面,倒是守禮。
翠雀對來問水印象不錯,還是對謝芷蘭說:“那來君嘯與你無親無故,還是個殺了很多人的狂魔,小姐何必廢寢忘食救他。”
“翠雀,你跟著魏大哥學武,難道沒發現,他教你的都是殺人的招數,而這裡的人身上都揹著不下數條人命嗎?”謝芷蘭慢慢吃著,與她聊天。
翠雀竟是少有的能修木神四象的可造之材,魏不琢對她倒是比對謝芷蘭上心。
翠雀豈能不知,孤霞山半山遍植的鉤吻草,見血斷腸,而她所學驅使葉片傷人的招數,便是奔著殺人而去。
“不一樣,我們這是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