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娘娘。”
“公主這是做什麼?!”皇后眼中泛起了厲色,瞪著含香手中的瓷瓶道:“這是什麼?”
“啟稟皇后娘娘,這是藏紅花……”含香看著皇后,堅定的說道。
“什麼!”皇后一驚,臉色驟變。
藏紅花乃劣性之藥,女子一旦誤食過多,懷孕者當可打胎,少女則很有可能終身不孕!
這宮中的女子,若是失去了擁有孩子的機會,縱使再怎麼傾國傾城,承蒙聖寵,這下場可是……
皇后看著含香,死死的盯著,似乎是在思考她的誠意和可信度。
“公主快不要如此,這個宮裡,只要是真心誠意的對待本宮的,本宮清楚的很。所以不用表達什麼忠心……”皇后微微一笑,直視含香道:“誰是自己人,本宮都清楚。”
“含香願意一生一世都伺候娘娘,為娘娘驅策。”含香連忙離座跪倒。
“公主身份有些特殊,是為了邊疆和平而來。離家萬里,來到異國,這等品德行徑,連本宮都欽佩不已。公主不日便會受到冊封,原本依照大清的規矩,就是蒙古貴女初進宮也只得到貴人的封號。不過依照本宮看,區區一個貴人實在是委屈了含香公主,最少……也得是個嬪才可以。”皇后俯視著下面的含香,溫和地笑道。
含香大喜過望道:“能夠得到娘娘的寵愛和庇佑,含香感激不盡,含香日後一定盡心盡力,唯娘娘馬首是瞻。”
那拉皇后滿意地一笑,道:“公主有這樣的忠心,本宮也甚覺欣慰。如今天色也晚了,你先回偏殿休息去吧。”
含香躬身告辭。
望著含香遠去的背影,皇后陷入沉思,突然開口對容嬤嬤道:“依你看,這位含香公主所說的有幾分可信?”
容嬤嬤想了想道:“依奴婢看……當可信得八分。她畢竟是番邦女子,雖然略有姿色。但是離家萬里,無依無靠,想要以娘娘為靠山,也不奇怪。”
“哦,莫非還有兩分不妥?”皇后神色陰晦地問道。
“是的,也有可能……她想要借娘娘您的勢力上位,剛才是在演戲矇騙娘娘,想以娘娘為依靠,以求自己的地位。”容嬤嬤想了想,這也是一種可能。
“可是看她剛才的表現十分的誠懇,莫非她真是在矇騙本宮?”皇后自認看人還是很準的。
“娘娘還是小心為上,莫要忘了當年的令妃啊。”
“啪!”的一聲脆響,手上的碧玉指甲套被那拉皇后狠狠地掰了下來,重重扔到地上。皇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和震怒:“本宮可不是孝賢,養虎為患,調…教出了魏氏這個心比天高的狐媚子!一個區區賤奴,不過是妃位,竟敢……哼!”
當年的魏氏在孝賢皇后面前不也是一副俯低做小的樣子,讓孝賢對她喪失警惕,結果接著孝賢的死一路往上升,曾經一度,就算她貴為皇后也不得不避其鋒芒,後宮幾乎是令妃一人的天下。
永��置媒���螅�吹接拉'看令妃的眼神,她就明白自己的轉機到了。
這個孩子,眼神之中的殺意和怨毒,雖然經過了掩飾,但是她還是看出來了。
此子,必可助她對付令妃,不知為何,那拉皇后在看到永�У氖焙潁�蝗徽餉聰氳健�
雖然不知道令妃究竟和永�в惺裁闖穡���恍枰��潰�皇鍬穡�
她不動聲色的拉攏永�В��徊桓核����拉'兄妹逐漸向她靠攏,深蒙盛寵,自己又暗中推波助瀾了一下,果然令妃在皇上心中的影響大跌,令妃的左膀右臂福家也被永�Ц��蔚募負跚忝稹A鑠�菔乖諢實坌鬧謝褂行┑匚唬�彩竊對恫蝗繅鄖傲恕�
“令妃,本宮並不認為一個妃子爭寵有什麼錯,但是你不應該去覬覦你不配得到的東西,人貴在知足,本宮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個慧賢出現的!”皇后呢喃道。
慧賢!她一身之中最大的恥辱!
“可是娘娘……”容嬤嬤小心翼翼道:“如果這個含香公主是真的投靠娘娘,以她的姿色,那皇上他……”
“嬤嬤是在說寵愛吧。”皇后冷笑道:“本宮這個年紀,還會圖什麼呢?只要皇上他還認可本宮這個皇后,其餘的……哼哼,本宮倒還真就巴不得皇后對那個含香……只怕到時候焦急的,不應該是本宮呢。”
皇后這話倒還真是語出真心,要說失寵、嫉妒什麼的,敢在皇后當年或許還會有點,可是現在皇后畢竟年紀比較大了,皇上的後宮也很充裕,皇后也不用單為一個含香來計較這些,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