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來的銀芒,反應之快,駭人聽聞,藝業高明極了。
糟!劍把的雲頭正要與射下腹的銀芒相接,另一道銀芒已從上面射來,想躲避已力不從心,銀芒入目,便已近身入體了。
“叮!”他用劍把未端系劍穗的雲頭,擊飛了襲向下盤的銀芒的同時,從上面近身的另一把飛刀,已貫入他的右肩窩。
天蠍如中雷殛,“嗯”了一聲雙腳落實止住衝勢,觸動了創口,奇痛徹骨,“當”一聲長劍把握不住失手墮地,身軀一晃,痛楚令他渾身發冷,臉色灰敗,
秋華已一躍而起,像一頭怒豹,一拳疾揮,攻向天蠍的腹部。
天蠍一掌斜拍,拼全力自保。
“蓬!”掌拳相觸,接實了。
“哎……”天蠍厲叫,斜退八尺,腿一軟,搖搖欲倒。一掌接實,用不上全力,卻牽動了創口,痛得他眼前發黑,額上青筋暴動。
秋華斜退一步,一躍而上。
小白龍到了,收劍袖手旁觀。
秋華衝上一掌劈出,卻突然改劈為抓。他看清了天蠍臉上的痛苦表情,不忍心再行出手襲擊,改劈為抓,劈胸抓住天蠍的衣襟向下一撳。
天蠍雙手上崩,崩不開秋華的手,改崩為扣,狠狠地扣住秋華的腕脈,可是已無毫無力道了。
秋華頹然放手,天蠍再也支援不住,砰然坐倒,痛得咬牙切齒,三角眼怨毒地死瞪著秋華。
“你自己有金創藥麼?”秋華冷冷地問。
天蠍不予置答,鋼牙銼得格支支地響。
秋華伸手拈住天蠍肩窩上的刀尾,猛地拔出,冷笑道:“那麼,你自己上藥裹傷好了。”
赤煉蛇蹶著腿走近,咬牙切齒地說:“姓吳的,一腳一刀賜,咱們南五臺雙豪深領盛情,沒齒不忘。青山遠在,後會有期。”
秋華拾回另一把飛刀,冷笑道:“吳某還得在江湖中闖蕩,隨時恭候兩位的大駕。請記住,今天的事,起釁的是你們,下毒手的也是你們,是非自有公論,吳某也會記住今天的事。”
“你敢到南五臺找咱們算今天的過節麼?”
“憑什麼吳某要到貴地拜山?”秋華冷冷地反問。
“你不敢去,咱們便在江湖上找你。”
“吳某隨時奉陪?”
“閣下府上在……”
“在天之涯,海之角。”
“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