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變化,手像被狠狠燙了下,猛然向回縮。偏偏秦夜鐵了心思按住她,扣在當處一雙眼堪堪的瞧著她臉上浮出的兩朵紅雲,再湊上去,聲音已經變了調調,暗啞低沉:“要你!今天我受了刺激,當老婆的總得安慰安慰吧。”
“秦夜……”言詩詩一聲輕呼,已經被攔腰抱著上樓。
晚上秦夜跟公司的幾個股東碰面,言詩詩後腳就跟著出去了。
抵達東皇酒店時,離八點還有一段時間,刻意早出來一些。讓王律師跟莊桐將時間敲定後就已經聯絡過F城兩個最知名的新聞媒體,有些事情一定需要提前準備。
沒想到在東皇門口看到楚可心,一段日子沒見整個人消瘦很多。早聽說她前些日子服藥自殺過,最後死裡逃生也算萬幸。見到言詩詩愣了下,過來跟她說話:“詩詩,你怎麼在這裡?”
言詩詩隨意指了指:“在這裡約了人,你呢?在這裡幹什麼?好久沒見你了,還好吧?”
“還好。我是來找信風的,可是……他不在。”楚可心說得有些無奈。
言詩詩想了想:“聽說他出去渡假了,還沒回來呢。”
楚可心眸中亮起一絲希冀,從楚信風看言詩詩的眼神能猜到,這個女人在他眼裡是特別的。既然這樣,他有什麼,該不會瞞著她才對。一把撫上她的胳膊,問:“詩詩,你知道信風去哪裡了嗎?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言詩詩答得誠肯:“對不起可心,我真不知道。我跟秦夜也是才從外地回來,好了,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聊了。”走到廳內了,一回頭見楚可心仍舊僵在原地,心裡認為這個女孩兒多少是有些不值的。楚信風很難愛上她,不是說楚可心不夠好,或許就是人與人間的那個場沒對上。否則,你想啊,楚信風假意愛她那麼久,如果能愛上只怕早就深陷其中了。而楚信風仍舊頭腦清醒如斯,可見她對他的蠱惑力是多麼的微薄。這倒是個好女孩,轉過頭幸福沒了,卻也陷了下去,就有些不幸了。
莊桐如約而至,進門的一剎見到當中穩穩坐定的人是言詩詩,有那麼幾秒神色就如同見到鬼魅一般。反應過來,又是一嘴臉的不屑:“言詩詩?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一間是我預定好的,你走錯包間了吧。”
言詩詩保持泰山穩坐的架勢,曼妙的同她笑著:“這明明是我訂的包間,怎麼可能說是你訂的呢?”
莊桐覺得她不可理喻,時到今日連跟她討價還價的閒心都沒有了,只冷硬的說:“言詩詩,我在這裡談生意,沒時間跟你扯無賴。沒錢另開一間是不是?”說話間從包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扔到她面前,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拿去,足夠你開兩間一模一樣的了。”
言詩詩微微眯起眼打量,如果再過十分鐘她還能這麼囂張的看著她,她才叫真的佩服她!輕飄飄的掃過那幾張散落沙發上的紅色鈔票,哧一嗓笑出聲:“莊桐,聽說你最近賺了不少,連人家的產業都囊入腹中了,看來是真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不緊不慢的加了一句:“我怎麼就不信呢?!”
這話在楚可心的婚宴上她也曾以相同的口吻對她說過,結果表明,秦夜果然還是捨棄了莊桐就了言詩詩。她不信的事,往往就真的為假!
莊桐驀然睜大眼:“你什麼意思?”
言詩詩不答她,轉而反問道:“你是在這裡約了王律師吧?”
莊桐再不那麼淡定,面色微微發白:“你怎麼知道?”
言詩詩對她的反應相當滿意,環胸先請她坐下,然後漫不經心的一字一句:“如果你真是約的王律師,跟我見面就對了。我只是好奇你這次企圖毀掉秦氏產業的手段,跟劉家聯合的確是個好辦法,勢力足夠強大。可是,你是怎麼跟王子濤的私家醫生達成共識,讓他就有本事用藥讓王子濤身體逐漸羸弱到公司都打理不了的份上呢?”
莊桐瞪著她不說話,心裡頓時被她一句話激打得七上八下。良久:“言詩詩,你今晚到底什麼意思?”
言詩詩反問:“明明是我先問得你,回答了我的問題再說。”
莊桐攻於心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看這苗頭便以為言詩詩是單純的跟王律師站到一條船上了,她既然這麼問,就說明其中脈絡已經詳知,既然如此,她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而且她覺得,言詩詩這是狗急跳牆了。
“我看你知道的事情還不少,也是,如果秦夜不要你了,委身於王律師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對於你的身價,也算天大的抬舉了。你不是想知道王子濤的私家醫生是怎麼為我所用的麼,我不防就直接告訴你,男人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