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部肌肉在動:“如果不是你的胃,天上地下怕是我也不會認得你。它折磨你,不讓你好過,我該痛恨它的。可是有時我又真的慶幸,如果不是那樣我不會認得你,也不會有資本攥著你一條命,讓我成為你眼中特別的存在。現在看來,好像什麼都不是了。”
心情不好時喝酒本就容易醉,飲的又是高度酒,莊桐整個僵硬的大腦轉動得越發不受撐控,哼哼唧唧的直想吐真言。見他不肯喝,一昂首兀自灌下一杯。
“秦夜,我覺得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秦夜,或是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一直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你。呵呵……多可笑啊……”
秦夜伸手端起那杯酒,眸子垂下一飲而盡。杯子往桌面上一放,淡淡打斷她的話:“酒也喝了,有話直接說吧。”
莊桐表情凝住,盯著他半晌說不出話,良久,突兀的笑了聲:“秦夜,你就絕情到這種地步嗎?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了?還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以至於你這樣厭倦我?”
秦夜最不喜歡跟醉酒難纏的人打交道,連頭腦都不清析了,還怎麼談?
“如果你沒什麼話想說,我先走了。”
莊桐一個狼狽的傾身,死死攥上他的手臂,酒杯碰倒,沾了一身的汙漬。眼裡一絲乞求,眼淚一雙一行的淌下來。離得近了秦夜才真正看清這張臉,跟往日不同,畫了大濃的妝,這樣一哭真是有失體面的一件事,再完美的妝容也花得不成樣子。煩躁的蹙眉:“有話你就說。”意欲將她的手挪開,她卻越收越緊,整個人也跟著坐了過來,一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