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信風笑咪咪的偏頭:“你覺得我可以?我倒覺得不一定幹得來。要不我以身相許,以後你養我怎麼樣?”
言詩詩作掃興狀:“我沒閒錢養小白臉。”一邊不屑的白他,一邊找開車門上車。
楚信風去意已決的樣子,跟著坐到主駕駛上糾纏:“真以為我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麼?一日三餐我包著,洗衣做飯抱孩子,你覺得哪一樣我楚信風做不來?”
言詩詩輕飄飄的掃他一眼,直接定義:“我覺得你哪一樣也做不到家。”
兩人去吃火鍋,這一口言詩詩想了好幾天了,覺得不論悲情還是歡喜吃這個都特別有氣氛。記得曾經就有同事吃火鍋時喝高了,把手機都扔進去煮了,回頭有人提醒他,他還一臉迷茫的問:“下到麻辣這邊了還是三鮮這邊?”
先前篤定事成,就連陪吃的物件也想好了,即便不能直說是慶祝大餐,至少心裡也能默默歡愉一下。如今倒好,由頭和對面散坐的人都變了樣。
言詩詩把煮好的羊肉挑出來放到楚信風的盤子裡,漫不經心的問:“楚家發生這些事,日後你打算怎麼做?”
楚信風低下頭吃東西,額前發有些長了,正擋住一雙心靈的窗戶。只聽他淡淡說:“楚家是在我手下發展到這一步的,現在又被我親手毀掉,挺滑稽是不是?”
言詩詩肯誠的搖搖頭:‘沒覺得滑稽,就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