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看重了朱正那個孫子,可惜朱正捨不得寶貝孫子除血;幕後看上了司徒家的公子,只是你也知道那位是個養子……最後好歹挑上了長孫家的次子,哪裡就能預料得到後來那麼多的么蛾子?肖王爺也是人父,想必該能體諒朕這嫁女的顧慮吧?”
姬千水再好再壞那也是一國之君,縱有不順心的事業都只能年復一年的窩在自己心裡。倒是肖哲名義上是臣子卻是過時政事三不管的閒散王爺,更加不會多言碎嘴搗鼓八卦辛秘,如此一來姬千水卻是難得的能夠倒倒苦水,說些鬱悶**的話來。
可惜姬千水願意說肖哲卻未必願意聽,黑線的攔下姬千水的話匣子,把話題轉回到正題上來:“陛下還是說說你今日的來意吧,我家的小子們最近可都忙得很,還得早眠安睡呢。”
姬千水把手裡的茶碗漫不經心的放到茶几上,優雅的攤手:“肖王爺實在是多慮了,朕真的只是給府上添盆而來的,兩位小公子都在哪呢?”姬千水大方的招來隨侍,那名隨侍一臉肅容的雙手捧出一隻長方形的白玉盒子來,埋首走至姬千水的身側,顯然此物內便是姬千水準備給兩個幼子添盆的賀禮了。
姬千水既然標明瞭來意,肖哲當然也不能拒絕姬千水的好意,只得無奈的叫了趙管家吩咐道:“趙管家,今上親臨要給子續寧續添盆可是孩子們的殊榮,你去通知家裡的主子們都收拾整齊過來參見今上吧;啊對了,文曦那邊就不要驚動他了,讓他安心養著。”
“是,先生,屬下明白。”趙管家行禮應下,轉身利落的小跑著趕去通知一干還在給大小寶寶繼續洗三禮的主子們。
沒一會兒司徒就領著肖家兄妹們與家裡抱著兩個孩子感到了大廳來一次給姬千水躬身行禮,暢然也無奈的提著長裙行屈膝禮,一個個心裡頭都在打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肖家與皇族素無往來,就算前陣子幫手皇族順利的收拾了長孫家,遏止住了一場即將爆發的舉國內亂,但是也還沒有熟到就這麼不請自來的份吧?
……真真可以!眾人心頭皆做此想。
然而姬千水卻是放低了姿態,立即攔住了行禮的眾人,起身走至悠悠跟前,開啟玉盒來。之間那盒子裡用正紅色的天鵝絨層層鋪疊了,隨著盒蓋的開啟漸有五色霞光對映而出,最後,在天鵝絨之上竟是露出一支通體自然流光、約有一尺來長的炙熱朱翎羽了來……
姬千水將那玉盒往悠悠跟前一送,少有的顯得平易近人,和氣的開口說道:“這是姬家祖輩珍藏的火凰冠翎,為了表示朕的誠意,便送與府上做添盆禮了。”
“火凰?!”滿座諸人無不驚異,舍內國主若是送得差了拿不出手是自然,但是這樣珍稀的送一支可就少一支的物什簡直等同讓肖家將麒麟角送出去一樣,平白無故怎麼可能?
姬千水似乎卻沒有看見眾人吃驚的摸樣,繼續半壓低了臉看向少年身形的悠悠:“皇族式微,又乃出諸多醜聞……想必肖世子心中對朕也未必待見……”說著,話鋒一轉:“聽聞肖世子有意研究國界一體化防禦體系對抗妖族今後可能的攻勢?”
悠悠的小腦瓜哪裡趕得及這麼跳躍的話路,只在最後的一句話之後才憨憨的‘嗯’了一聲,老師的答道:“我只是有這打算,不過能不能成還說不準呢……怎麼了?是不是我擅自插手國家防務不太好,真是抱歉,我沒有想到這一點,總是想做什麼就一時衝動的幹起來了,陛下不要介意才好啊。”悠悠說著說著恍然大悟,然後可著勁的擺手,臉上漸漸著急了起來。更不敢去接姬千水手中的玉盒,無錯的將手背到了身後。
姬千水是真的沒料到這位肖家的世子是個思想如此外露的小孩心性,突的覺得自己彷彿是在欺負個單純的孩子似的,急急的勸住看著像是快哭出來的悠悠:“沒有的事!肖世子此舉為國為名,朕感激不勝,其實朕今日也正是為了肖世子的研究而來的。縱觀當今世界,還能夠正面對戰妖族不落下風的也就只有我華夏巫師敢誇下這海口了;而這一切,朕也清楚的很,全是託了肖世子的福;而朕身為一國之君在大敵當前之際反而陷入了長孫祿之流引發了政亂之中,讓這群狼子野心之輩趁虛而入,通敵賣國出賣了大筆的軍情洩露出眾多機密……這些都是朕大大的失職。”
回首往昔,姬千水艱難的在外人跟前自擔承自己的過失,對這位高高在上的君主而言不可不說其中的難堪,但是姬千水到底還是說出來了,長長的唏噓了一聲後,姬千水懇切的拖出了悠悠的手來,堅定的把那支翎羽連著玉盒一併放入悠悠的手中,“肖世子,朕說不出退位讓賢之類的空話來,你們肖家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