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爸爸,我一直還以為你和媽媽是那麼……你做這種對不起媽媽的事也就算了,可是你現在居然還要把外面的小孩也接回來,還要過繼在媽媽的名下……”悠悠抖著聲音,霎時就隱隱開始泫然若泣:“我不答應,我絕對、絕對、絕對不要讓那個人住進我的家!”悠悠一口氣喊完了話,大力的扭出肖哲懷裡,撒著光腳丫子就奔出了臥室。還說什麼查族譜,說得倒好聽;原來根本就是做給自己看的掩飾,那個孩子原來竟然是他自己的風流爛賬!
“……”肖哲當場石化……暗暗發誓:下次老頭子再惹這爛攤子,自己打死都絕對不會給他擦屁/股了!那明明就是他當年搞出來的風流賬,這下倒好,看自己這黑鍋背的?!!!
惱歸惱,肖哲腳下卻飛快追著悠悠跑了出去,一疊聲的解釋:“我沒有,哎!悠悠你慢點,小心磕到。那個恩然真的不是我在外邊生的……悠悠你別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你聽我解釋啊!”
“管家先生,這是……”正跪在在走廊上擦地板的傭人們面面相覷,這宅子裡有誰見過一貫從容不迫的先生這麼不顧形象大喊大叫在宅子裡亂跑的?
“嗯咳咳……”趙管家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假咳了幾聲:“該幹啥幹啥,嫌命太長還是嫌薪金太多!”繃著臉斥退了一干下人,趙管家自己卻也暗自嘀咕:先生和大少爺這又是怎麼了,早晨先生給大少爺喂藥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
趙管家無奈的也被迫加入了跑步陣營,手裡拎著一雙軟兔毛的拖鞋喘著粗氣追在最後面:“大少爺……大,大少爺……地板……才,才擦過的,涼腳……穿鞋……鞋……”先生這到底是在鬧什麼啊!
書房出來的司徒父子正巧撞上了這一幕,悠悠抹著眼睛還在悶頭跑,也沒看見前面的兩人。司徒卻毫不含糊,手疾眼快的趕在悠悠撞上半開的實木房門前一把攔腰把他抱了起來,聽著悠悠受驚的叫了一聲,揪起了眉頭強硬的扳開悠悠捂在眼睛上的手,“醫師不是說讓你乖乖午睡的,怎麼……你這眼睛怎麼弄成這樣的?!”悠悠的手指下面是一雙已經哭得紅紅的象兔子一樣的眼睛,司徒的火氣騰的一下竄了上來:“這家裡誰還敢欺負你不成?悠悠你實話跟我說,我去幫你收拾他!敢在我眼皮子地下翻天的人……哼!還沒生出來吶!”
“……師父,爸爸他,他……嗚嗚……”悠悠終於找到了主心骨,一噎一噎的就要告狀。
肖哲這下也想哭了,趕忙也幾步跨上來拉住司徒求外援:“司徒,這事真的不能怪我,是悠悠他自己誤會了,你可一定得還我清白啊~~~!”
劍陵莫名其妙的看著頗顯狼狽的肖哲,無語的轉開臉。司徒額角青筋抽動:“我說肖哲,你守著肖家這麼大個家業,什麼時候清白過了?我怎麼不知道,要不你自己給我介紹介紹?”
“去去去!哪邊涼快閃那邊去,別添亂,我說的肖恩然那小子的事。”肖哲惱羞成怒。
聽著肖哲這麼一說,司徒終於明白這兩爺子是在折騰什麼事了,傲慢的揚起下巴用下巴尖對著肖哲冷笑:“呵,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看今天這太陽曬得我也熱得很,我說悠悠啊,後院的荷花亭子到是涼快,咱們乘乘涼去?”
“啊呸!”肖哲自抽,我這張嘴,怎麼就老是這麼不識相要去跟司徒找不自在啊!“司徒你等等,我剛剛也是一時著急,口誤口誤。這事呆會兒隨便你怎麼說,你還是先把我這冤枉多出來的兒子的事給悠悠解釋清楚。你看著他這麼哭你就不心疼?”
好吧,肖哲這回算是終於說到點子上了。司徒還想折騰折騰肖哲,這時,一旁的劍陵卻也扯了扯他的袍子,讓他去看懷裡的悠悠。果然,聽著他和肖哲鬥嘴,悠悠正一臉茫然的望著他等他解釋呢。
司徒無法,只能先緊著給悠悠解釋,哪還顧得上跟肖哲去鬥嘴:“那個肖恩然說起來還真不是肖哲弄出來的,雖說他也的確有一些你們肖家的血緣。”
“……真的,不是爸爸在外面生的?”悠悠怯生生的問。
司徒抱住悠悠一曬:“你這小腦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吶,難道肖哲對你還不夠親不夠好嗯?”
悠悠窘迫的羞紅了臉,糯糯的埋臉:“……哪有,爸爸很好。”
“那個肖恩然,要真的算起來,其實該是你的堂哥。”司徒對於老爺子的風流韻事也很是無力,平時裡說起外國人一臉唾棄的樣子,臨到頭來,他自己老早之前卻連女兒都跟人生過了,真是……:“他是你爺爺早年跟法國人生的女兒的么子,因為在法國那邊沒有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