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李姐突然從追憶中跳出來,冷不丁的刺了何小白一下。
“啊,沒有,沒有。”何小白沒有心理防備,趕緊信口敷衍。
眼前這位大姐,當過小三,做過小姐,還幹過色誘詐騙。經歷豐富,背景深厚,絕對是一位棘手的人物,面對這個毫無社會經驗的資深宅男,一副吃定他的姿態。
“酒店上班不到一個月,一位當地土老闆看上了我,要我替他生一個兒子,包吃包住包營養,獎金20萬。
他替我租了130平米的高檔公寓,並每月支付6000元生活費,開始我們的二人世界。那個廣東老頭,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50多歲的老男人比20歲的小夥子都生猛,每晚都折騰的姐死去活來。
3個月後,姐居然真的懷裡孕,他便替姐請了一個保姆。
姐懷孕後,身子不方便,他怕弄傷姐肚子裡的種,便開始折騰保姆。那保姆也是能幹,為了每月2500塊錢,白天伺候我,晚上伺候他。
等孩子出生後,他見是一個女孩,撂下5萬塊錢便消失了。那時候也沒有手機,打他的BB call留言,他也不回電話,徹底的從我的世界蒸發了。
熬到孩子滿月,在那位好心能幹的保姆幫助下,我帶著孩子離開了東莞,回到了H市。
除了廣東老闆的那5萬補償,姐也積攢了一筆錢,便在本市開了一家花店。那時候的年輕人還不流行送花,生意也不太好,勉強可以餬口。
一個年輕女人,拖著一個孩子,還要打理生意,日子過得很辛苦,也很寂寞。
熬到雯雯三歲,送她回了鄉下,交給她姥姥帶。獨自料理花店的我,耐不住寂寞,給一個送花的小弟好上了。
他小我8歲,精明能幹,不嫌棄我有孩子,願意跟我一起過,幫我撫養孩子。我見他老實可靠,壯實能幹,便讓他住進了我的花店,跟我一起打理生意。
半年後,他突然消失了,我多年積蓄的存款也被他捲走了。
我大病了一場,因為資金斷了,花店生意也轉讓了。
再後來,為了生活,我不得不放下身段,上門給人家當保姆,洗衣做飯幹家務,賺一點生活費養家餬口。
光靠一點保姆工資,根本不夠,也經常趁女主人不在,給男主人提供一些額外服務,賺一些小費。”李姐眼神變得憂傷哀怨,卻夾雜了一種濃濃的曖昧,死死鎖定了緊張而侷促的何小白。
何小白知道她的故事已接近尾聲,而她的意圖也漸漸顯露出來。
“你爸僱傭我第一天,我錯認他是何老師,控制不住情緒,打了他耳光。解釋清楚之後,你爸沒有辭退我,繼續僱傭了我。
我以為他是一個好人,便有心跟著他,一輩子好好照顧他。
哪想到他也是一個壞種,老婆死了沒幾天,就在外面保養了一個跟你一般大的小女孩。他死在那個**肚皮上,也是老天有眼,給他的報應。”提起老爸,李姐面容扭曲變形,目光裡射出一種惡毒。
“夠了。”聽她提及老爸與舒曼的醜事,何小白立刻暴怒而起。
“你爸不在了,姐重新燃起的生活希望就這樣破滅了。我自己沒了希望,便想著撮合你和雯雯,將兩個破碎的家組成一個溫暖的家。
雯雯年齡小,任性,不會疼男人,可是姐經歷過風雨,最懂男人,也最懂得疼男人。你和雯雯成了家,我身為岳母,一定會好好疼愛你。”李姐暴露可恥的最終目的之後,便閃電般湊上來,雙手摟緊了何小白的脖子,一陣香風撲面,一片柔軟已堵死了他驚愕的嘴巴。
雖然何小白早有戒備,卻沒有預料她有此一招,頓時陷入了被動。
他雙手死死扣住她的雙臂,猛的一扯一推一摔,將她剝離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救命啊,強尖啦!”李姐倒地瞬間,雙手拼命撕扯自己的上衣,上半身衣服頓時一片凌亂,露出了一對略有下垂的瑩白。
見她瘋了一般扯開嗓子狂叫,何小白立刻鋪上去按住她,一隻手死死的堵死了她的嘴巴。她在他臥室亂喊亂叫,被樓下樓下鄰居聽到,他這個資深宅男就徹底毀了。
這棟樓的鄰居本來對這個宅男已經有了成見,出門遇到總是一副一樣的目光,故意躲著他,尤其是一些年輕女人。
一旦爆出他跟保姆大姐在臥室糾纏撕扯,加上李姐這副死懶模樣,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李姐面色潮紅,軟軟的倒在地上,一隻手卻快速遊走,鑽入何小白松散的褲腰,死死地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