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開啟塵封的鐵箱,他的目光急切的落在了裡面珍藏的“寶貝”之上,目光所及,緊張期待的情緒一落千丈,跌入了低谷。
裡面整齊的摺疊了幾套已褪色的舊軍裝,一頂閃著紅星的舊式綠軍帽,一雙捆紮的老式軍旅帆布鞋。唯一有點價值的就是斜插鐵箱蓋內部綁帶之間,一長一短的兩把老式軍刀。
長刀是日式軍刀,短刀是美式軍刀。
這兩玩意都是骨灰級的老式軍刀,找到識貨的軍迷,應該能夠賣個好價錢。
爺爺是參加過朝鮮戰爭的老兵,每逢過年,政府都會發300元慰問金,是村裡唯一享受政府津貼的老人。
自從懂事之後,何小白很少回鄉下老家,早已疏遠了鄉村,疏遠了爺爺,對於爺爺的故事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對於這類殺人兇器,他天生有一種敬畏,不願意深度接觸,目光有意識的避開兇器,伸手翻了一下摺疊整齊的衣物,一種冰冷感覺刺激指尖,發掘出一件藏在衣物之間的黑乎乎的鐵傢伙。
他急忙將衣物挪開,露出了隱藏的一隻老式左輪手槍,還有一小鐵盒子彈。
一絲冷氣自脊背泛起,何小白的額頭已冒出一層冷汗。私藏槍和子彈是犯法的,萬一被人發現舉報,自己也許會被判刑坐牢。
“帥哥,你在幹嘛?”就在他驚慌一刻,有人闖入了臥室,居然又是那個該死的李雯雯。
“你怎麼進來的,這裡是我家。”何小白一邊驚慌失措的收拾散落的鐵箱,一邊氣勢洶洶的質問,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
“我媽是你家傭人,她來替你燒飯,我閒著無聊,就跟著她過來看看。怎麼,你不歡迎我?”李雯雯大大咧咧踱進臥室,一副挑釁的口氣。
“這裡是我家,你這樣隨隨便便闖進來,是違法的。”何小白有些忌憚她的潑辣,只能祭起了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我闖你家犯法?你用邪術闖入一個女孩子的夢裡,還在夢裡占人家便宜,是不是犯法?”李雯雯一臉霸氣的質問,臉上卻泛起一層羞澀。
“我用邪術闖入你夢裡?你在胡說什麼?你腦子進水了吧?”何小白理直氣壯的大聲質問斥責,內心深處卻籠罩了一層惶惑。
“哼,自從上次忘帶鑰匙,進不來家門。跑到你家找我媽取家裡鑰匙,跟你照了一個面,對視了一眼。
回去之後,午睡時你就闖到人家夢裡,將人家拐騙到你這間臥室,纏了人家半天,還摸了人家的胸。”李雯雯面紅耳赤,扭捏著低下了頭。
“你胡說,我哪有摸你的胸。是你自己故意解開衣服,讓我看你的胸,然後就跑了。”何小白一臉侷促,眼前浮現出那一個恍惚的夢境,大聲辯解道。
“嘻嘻,帥哥,原來你也夢到了我?”李雯雯一臉興奮,抬起目光痴痴的鎖定了何小白躲閃的眼神。
“沒有,我從來不做夢。”何小白急忙找了一個牽強的藉口,試圖搪塞過去。
“帥哥,我夢到了你,你也夢到了我,證明我們之間有緣。何公子,看你寂寞一人,後宮空虛,就收了我這個妖孽吧。”李雯雯見他心虛,居然乘虛而入,主動貼上來,親暱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李雯雯,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請你離開。”何小白一把推開她,後退半步,緊張地拉出了一副抵抗進攻的架勢。
“幹嘛兇人家,你究竟喜歡那種型別,我可以為了你而改變型別的。哥,你告訴我,你喜歡的型別是那種?”李雯雯遭到拒絕,依然鍥而不捨,一副不得手絕不會罷休的姿態。
何小白知道她是有備而來。是奔著我的千萬資產而來。
一個失去父母,無依無靠,缺乏社會經驗的宅男,守著一筆意外而得的鉅額資產,自然會招惹一些別有用心的“緣分”。
“我喜歡的女孩只有一種——處之女。”為了徹底斬斷她的痴心妄想,何小白狠狠的給了她一記絕殺。
恍惚記得,她自稱有很多床上男友。她年齡雖然不大,已是一名資深熟之女。
“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我先走了,一週之後過來找你,保證讓你一針見血。”李雯雯立刻爽快的許下一個承諾,興沖沖而去。
何小白呆立原地,徹底的敗給了她。
他以為抓住了她的死穴,可以讓她知難而退。卻忘記了現代科技,可以彌補許多人失去的人生缺憾。
“小白,該吃飯了。”就在他原地呆立之際,一陣香風撲鼻,李阿姨端著飯菜進了臥室。
李阿姨一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