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地處南郊,成了本市一處集中的貧民聚集區。
早幾年就規劃拆遷,周圍的居民都簽了搬遷協議,只有蘇家死也不肯搬遷,成了本地最大的釘子戶,後來蘇十二女人死了,蘇十二也瘸了一條腿,支撐了不到一年,也死了。
蘇家院落成了無主財產,區政府將這一處無主財產收回國有,納入了開發土地,可是拆遷隊幾次施工,因為發生重大工傷事故而被迫暫時停工。
據傳說那兩年蘇家經常有鬼出沒,周圍的鄰居經常聽到蘇家院落有人說話,還有深夜有人吹簫,坊間傳說那些負責拆遷的民工都是被深夜吹簫聲給吹走了魂。
後來聽說區裡從北方請來一位大師,做了一場法,弄了幾處鎮壓石柱,才將索命的簫聲給鎮壓住,以後施工再沒有發生工傷事故。
經過幾年開發建設,原來的破爛古舊的蘇園街,就成了本市有名的蘇園街工業園。”陳哲南簡單的介紹了蘇園街最近幾年的變遷。
旁聽的無名面色滄然,目光幽幽的望著停屍間那一道小小的窗戶外的一點藍天,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幽怨遙遠的熟悉簫聲。
眼前又浮現出那一個月下為他吹簫的女人,那一個一身白衣似雪的美麗女人。
原來他和她痴痴相守在蘇園街的日子,在外面的人眼裡,他和她不過是一對痴魂怨鬼,而她為自己吹起的簫聲,是一種催命索魂的鬼樂。
那麼那段相守的歲月裡,自己究竟是人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