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怨氣就重,又在地下埋藏了七百年,普通的女人根本無法承受他的怨氣,當然也沒有資格做他的媽媽。是他自己在不斷的扼殺自己的投胎機會。
曾經有一個投胎的機會,他卻不知道把握,選擇了積怨報復,一旦違背了天意,錯過了投胎的機緣,想要選擇轉世投胎進入人界,恐怕上天也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了。”說起血嬰,無名竟然多了一絲感慨。
“可是,他怎麼突然這麼急著投胎?”陳醫生雖然是醫生,卻是一個出身特殊家庭的醫生,對於陰陽學說,有著深刻的認知。
“因為他居住的環境徹底的變了,被人在上面鎮壓了一個工廠,轟轟的機器聲,日夜不停的在他的頭頂轟鳴,他已無法在地下安息。”無名淡淡的說出了其中的根源。
當然他沒有提傾城,同樣被鎮壓工廠之下的傾城。
整個蘇園街工業園區的規劃設計,絕對是請教了某位頂級的大師,將一直作怪的血嬰徹底的鎮壓住,徹底的陷入了一種萬劫不復的痛苦深淵。
而受其牽連的傾城,也要承受這種24小時不間斷的折磨。
一個人死了,就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安息,陰靈頂上24小時不間斷的轟鳴,她又怎麼能夠安息?
陳醫生沒有再接無名的話,因為他們已經來到了一樓大廳,陳醫生獨自進入了醫生辦公區,替自己去辦出院手續。
等陳醫生辦完手續,在看門人的監督下,他們兩個被一路護送著出了精神病院。
日已西沉,兩個人走在破舊的街巷,一雙影子拉的越來越長,一直延伸到小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