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迷離的睡了過去,無名的痛苦也漸漸的減輕,身體癱軟在圈椅裡。
他知道,剛才傾國的美夢,其實是一種記憶,跟她上次做夢從樓上摔下來一樣,是對曾經發生過的一些行為的某種記憶。
無名努力壓制自己的痛苦,端起已經涼透的茶水,一口喝了進去。緩緩起身走到床前靠著傾國躺了下去,昏昏沉沉的睡了。
“啊,救命!”剛剛睡了一會兒,身邊的傾國一陣淒厲的呼叫,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了?”無名也跟著坐了起來,奇怪的看著傾國。
傾國沒有回答,一下子撲入無名的懷裡嗚嗚咽咽的哭泣來,整個身體都因為夢中帶來的恐懼而戰慄著。
在無名的撫慰下,傾國漸漸恢復了平靜。
“小孩,我又夢到了小孩,他在追我,一直在追我!”驚魂未定的傾國開始跟無名傾述。
“不是追你,而是趕著投胎。”無名喃喃的自語道。
“你說什麼?投胎?難道今晚我已經懷孕?”傾國臉一紅,溫柔的鑽入了無名的懷抱。
“嗯!”無名嘴裡應付著,極力掩飾著內心的痛苦和恐懼。
“嗯,我明白了,很多古書上說,每一個大人物出生前,他的母親都會夢。要是我這次真的懷上了孩子,他將來一定有出息!”女人天生愛八卦,蘇傾國當然也不例外。
“嗯,時間不早了,睡吧!”無名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摟著傾國躺回了鬆軟的床褥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