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又問了一句:“陛下,那您可知道我身上的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蕭羌略微沉吟,搖頭,“朕也不清楚,朕懷疑是後宮之中傾軋之時所中的毒。”
這個……可能性真是高得讓人想哭啊= =
想到自己被面前這男人當成靶子豎起來的時候,海棠就不由得心懷怨恨的用力瞪過去,蕭羌視若無睹,回應以溫柔微笑。
……跟他這種人計較這些,分明是和自己過不去。
海棠也不廢話,倒出一顆少司命,嚼吧嚼吧嚥下去,在心裡總結陳詞:味道有點象烏雞白鳳丸。
兩個人略歇了一會兒,到了晚上,有人送了食物過來,羌即便是難中也自持矜貴,稍微吃了點兒就停下筷子,倒是海棠塞得無限愉快。
他們吃完晚飯,行轅再度動了起來,有人送來三方國書,上面已經蓋了趙亭和蘇荷的印信,蕭羌仔細看了,從貼身的衣服裡取下行璽,也蓋上了。趙亭卻始終沒回來,蕭羌朝外看了看,眉頭略微舒展,“現在朝向江邊去了,大概是要送我們離開。”
他猜測得沒錯,到了二更時分,他們就能看到港口的一片燈光璀璨了。
海棠趴在門邊向外看,心裡安慰了一些:出京這半個月,都能寫兩本小說了,現在平安總算在望,她就彷彿那望家的流浪犬,只差對月長吠了。
蕭羌半靠在軟榻上,順著她視線的方向向外看,忽然開口說了一句話,“海棠,你轉過臉好不好?”海棠立刻就被這句話釘在了地上。這這這……聽起來真是好粉紅的一句話啊……
等等,為什麼他會突然說這個?莫非是因為花竹意的求婚事件?
蕭羌拍拍她的肩膀,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海棠,轉過來,我要看你的臉。”
海棠眨眨眼,忽然發現他的自稱是我,而不是朕。
心裡就不期然的小小雀躍了一下,海棠乖順的轉過臉去,卻發現原來男人靠的極近,男人和少女鼻尖相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