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說完之後王子俊注意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不過眾人似乎都不關心這個問題是什麼,只有魯建平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壓了回去。王子俊注意到一個特別的現象,鄒亞文是用左手拿筷子的。
吃完飯之後,眾人又是這樣乾坐著,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曾靜煙這時突然看著周路南問道:“你是相如嗎?”
周路南一臉疑惑地看著曾靜煙,隨後又低下了頭,似乎在做著什麼決定,然後站起身來說道:“曾小姐,我想你誤會一件事情了,我不併是你所說的什麼相如,我偷看你的原因只是因為你跟我以前愛過的一個女孩兒很像,我原本以為你就是她,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你幾眼,但是我絕對不是你所說的什麼相如,希望你不會誤會了。”
看著周路南堅定的眼神,王子俊相信周路南所說的是實話,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道:“好了,事情到這裡就算結束了,今天晚上我會把兇手的真面目揭露出來的,現在大家可以各自回房間去了。”
臨走的時候,王子俊在秦連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秦連海只是點了點頭。眾人都散去之後,王子俊又告訴蘇特倫,讓他保護好兩個女生的安全,蘇特倫給王子俊打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
傍晚七點,連續兩天的大雨終於停了下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所有人的精神一直沒有放鬆過,魯建平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這時一個身影閃到了魯建平的床邊,手上拿著一把尖利的刀子,熟睡中的魯建平剌去。
就在刀子快要剌到魯建平的時候,刀子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藉著屋外的光線可以看著另外一隻手正用手的抓著黑影人的手臂。
一個手電的光線照在了黑影的臉上,黑影用右手擋著光線。抓住黑影左手手腕的人正是蘇特倫,黑影正在拼命的想掙脫蘇特倫的束縛,但是蘇特倫的力氣要比他大的多,任他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這時五六個的手電都照在了黑影的身上,房間裡的頓時明亮了許多。
王子俊走到黑影身邊,將他左手中的刀子搶了過來,對他說道:“沒想到吧,我說過今天晚上會揭露兇手的真面目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黑影疑聲說道:“你怎麼知道兇手就是我?”
王子俊笑著說道:“本來我也沒想到會是你的,不過這也多虧了你寫的那個”周‘字和那封恐嚇信,如果不是這個的話,我根本想不到兇手就會是你。“
黑影繼續說道:“就憑這幾個字你就猜出我就是兇手?太可笑了吧。”
王子俊冷冷地說道:“單憑這幾個確實是推理不出什麼,但是寫這些字的字型和所用的手,是很少有了,在這個屋子裡面就只有你一個人是用左手的。難道到現在你還不認罪嗎?鄒亞文。”
眾人將手電的光線移開了,黑影人將自己的右手放下,正是鄒亞文。鄒亞文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憑什麼認為用左手的我就是殺人兇手呢?”
王子俊從口袋裡拿出那張在範亦平死亡時握著的白紙,隨手丟到了鄒亞文面前,然後說道:“族長死的時候是在昏迷中的,你殺他的時候是刀尖直插心藏,他又怎麼能在昏迷中寫下一個”周“字呢?而且我第三次對範族長的屍體做屍檢的時候,發現他右手手掌裡面有許多繭子,這明顯是習慣用右手的人才會有的徵兆。
而你為了掩飾自己是用左手寫下的恐嚇信和“周”字,所以故意將屍體的左手指向著視窗,靠成範族長是在臨死前用左手寫下的字。“
鄒亞文用兇狠的目光看著王子俊,低沉著聲音說道:“即使是這樣,那為什麼我能讓趙新順死在範亦平指出的死亡時間呢?”
王子俊搖了搖頭,從南月手中接過白天在祠堂找到的那個白色的小盒子,將盒子伸到鄒亞文面前,說道:“如果是用這個盒子的話,讓他死在一個設定的好時間裡面,也就不是什麼問題了,至於範族長屍體指出的死亡時間,那恐怕是你在殺害他的時候看見牆上的鐘正發就是指著7點35分的位置,才故意將他的屍體改成那樣的姿勢吧。”
鄒亞文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被王子俊先一步打斷了,王子俊說道:“至於關強,你就不用解釋了,從這裡到村口至少有五百米,一來一回也有一千米,要想在這個時間之後去到村口將關強的屍體改變成下一個死亡時間的人,就只有你才能做得到,別人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往返的,而且還要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之下。如果真有人能做得到,我到是想見見他。”
鄒亞文這次是徹底沒有了言語了,之前強硬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