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道啊,再修你就真成仙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人間已近一千年沒有成仙的人出現了麼?!!
但最後我還是屈服在了慈清的淫威下。
可我自己清楚,不是自己也對自身的現狀感到疑惑,我是絕不會讓慈清瞎搞我的身體的。
瞎搞?Yeah!
我第一次知道,修道之人也是有著強烈的好奇心的,而且這好奇心來的不比瘋狂科學家差!連他們的臺詞都很象:“明性,就一次,就再試一次!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上帝啊!呃,忘記了我不信你的,但這也太誇張了吧!
看著已經一片凌亂的屋子,哪兒還象個修道高人清修之地,簡直就是個垃圾場。造成這樣場面的罪魁禍首……是我!我承認我已經很高估了我身體的怪異了,但看著眼前已經快走火入魔的慈清師伯祖,我終於堅決地拒絕了他所謂的最後一次實驗。
從最早慈清拿出來的收妖石,到接下來號稱附骨之蛆的纏綿絲,以及茅山宗門上品法器攝魂鈴鐺,到最後連他苦修近百年而成的上品法器天雷鎏也用出來了,得到的結果讓慈清又是喪氣又是欣喜。
我自己估計自己的修為和慈清大約在伯仲之間,這個推測是沒錯,可慈清一個個實驗下來得出的結論讓我和他都感到可怕。
修為一樣,但我的肉身卻超乎想象地強悍。對付妖物的法器對我幾乎無效,可對付修行中人的幾種東西對我的效果卻更差。而且就實驗過的茅山宗的法術裡,中低階術法近乎免疫,高階術法殺傷力會減弱五到七成。
不破金身!!!
這個詞在實驗結束後,同時浮現在我和慈清的腦中。雖然我這不破金身遠不如傳說中佛門裡那近乎無敵的不破金身有很大差距,可我的肉身還有更可怕的能力,妖族特有異能——再生。
就是說,佛門的不破金身不破則已,一破就全完蛋。可我這不破金身就算破了,被砍掉一隻手什麼的也能重新長出來,不過如果損傷肉身後要馬上長回原樣,那就得花費巨大的靈力。
這樣看來,我的肉身應該更近乎天妖體,而不是佛道二門的金身,可天妖體對剋制它的法器會顯得很脆弱,即使這法器很少。
慈清驚歎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還是混沌!”
我靠,餛你老母的飩!
我心出惡言,誰讓慈清這老傢伙瞎折騰了兩天,居然還是隻有這一句老臺詞。那我這兩天受的苦算什麼?!手被砍得掉了兩次,砍得連著一點兒皮的次數更多,外加被餵了一堆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東西下肚子。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肉身夠硬朗,沒有拉稀擺帶!但肚子疼是難免有幾次,附帶被氣靈曇花所化的氣體漲得肚子比豬八戒還大三分。不是這屋子裡只有兩人,我的臉不知會丟多少回。
這場身體檢查的鬧劇最後結束於慈清拿他的天雷鎏一鎏轟焦了我的屁股,而終於怨氣大爆發的我把腦袋從地裡拔出來後,才堅決地制止了慈清繼續對我下黑手。
過了許久,當慈清終於恢復了往日道門高人那一派出塵風範時,他才以驚喜的語氣說到:“明性!這下我終於放心了!本來我還是很擔心你們這次下山之行會否慘敗而歸,可現在……就憑你這不破金身,天下大可去得。”
我瞪了慈清片刻,才冷冷地說到:“那還謝謝掌門師伯祖的抬愛了!?”
慈清見我那怨氣十足地眼神,不由乾笑了兩聲,明智地轉移了話題:“明天我就會給那些弟子增長修為,後天你就能帶他們下山了。”聽了這話我才放棄繼續用眼神砍殺他的行為,把臉從他五公分出挪開。
悻悻地答道:“那就好!對了,他們再問你要空青石乳就告訴他們沒有了。那幾個老傢伙不想出力,好處我可一點兒也不想給他們……呃,暫時不給他們。”
慈清訕笑。
自己的師弟,明性的師祖輩竟然因為私心而拖了這徒孫的後腿,確實有點兒丟人。
這也是因為自己身為茅山宗掌門,總覺得門下稀少,就不必太過管束他們。結果幾十年的太平日子過下來,這些師弟雖然還把自己當掌門,可私下裡小算盤打得是啪啪作響,完全不似當初八人一心的時候。
都是弟子難覓,才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幾個師弟的想法他也能理解,可這樣更證明了當初閉門封山的決定可能是錯誤的。幾十年下來,茅山宗就他們這幾個老傢伙修得一身高強道法,可下面的弟子卻……只能用歪瓜劣棗來形容了。正西當年說的話,現在想來確實有理,一個宗門的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