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馬車到了天師府,謝長雲才睜開眼睛,語氣平淡的吩咐下屬:“將這逃奴關到柴房,不準給她一粒飯,一滴水,什麼時候反省了,什麼時候再放出來。”
至於雲鶯有沒有反省,自然是他謝長雲說了算,雲鶯說了不算。
這也代表,雲鶯什麼時候能被放出來,全憑謝長雲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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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裡面,雲鶯蜷縮在牆角,這裡沒有一床被子,也沒有一點可以禦寒的東西,甚至地上都比尋常房間溼冷,雲鶯抱著膝蓋,又累又餓,臉上剛剛被玉如意燙過的地方還是火辣辣疼,但是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中疼痛的萬分之一。
她喃喃道:“師兄,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三年前的那個晚上,明明是她歡歡喜喜嫁給師兄的日子,但是卻變成了血色之夜,爹爹被封印了,她也被廢除了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