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興趣,我得給你打個預防針啊,再說了我只答應他在學校保守秘密,這都畢業了。”
“畢業了也不要亂說別人的事。”徐招提醒。
“知道,我跟別人說這個幹嘛,沒勁,而且我有預感,我說不定又要和易周做大學同學了,我倆都想報考醫學院。”徐友友咔滋咔滋啃著薯片,“我就擔心幾天後分數出來不夠,又要被老爹家法伺候,所以才趁著這幾天好好玩一玩。”
“你那渣子掉座位上就死定了。”徐招淡淡的警告。
把這個難纏的表弟送到家,徐招掉頭回自己的住處,如果今晚就這麼順利回去,他應該吃完早餐後就會忘了易周——這個漂亮又奇怪的男孩子。
但命運的線頭在他今晚出門的那一刻就埋伏好了,在徐招連打了三個哈欠後想著回去運動完再補覺時,他下意識想看下腕錶的時間做決定,但右手腕卻空空如也。
徐招應該在一上車就發現的,可他太累了,又分心聽徐友友講話,而且最關鍵的,手錶戴在手上的感覺還在,即使他現在停下車找了一通都沒找到,他的一小部分意識還是感覺手錶還在那兒。
貴重先不提,那還是徐盛陽送給他的十八歲禮物,意義不同。
又在車裡尋了一通,徐招才想起那隻拽著自己的手,他不願把人往壞處想,但心裡有所懷疑,也不能就這麼放著,立刻又掉頭去往酒吧的方向。
路上徐招已經想好了,不管是不是易周拿的,找著就行,他不會為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