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道弟了。
“唉!”葉玉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身邊酒罈子,苦笑一聲說道:“自從嬴兄離開之後,咱們這酒是越來越少了,他要是知道,你將它的老底都抄了話,你說會是怎樣的一副模樣?”
“美酒自然是要擔心的,但是你說他嬴泉詭計多端,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葉玉閣搖了搖自己手中酒杯,喝乾了這最後一滴白酒,看著吳用說道:“從現在開始,到嬴兄回來,我滴酒不沾!”
“哈哈!”一到熟悉的笑聲徑直傳了進來。
“咔吱!”
本來緊緊關閉的房門,被一下子推開。
“看來葉兄,是註定酒不能停了!”走進來的人不是嬴泉,還能是誰!
“嬴兄!”葉玉閣看到來人,突然站起了身子,向前快走了兩步,走到嬴泉的身邊,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一壘,笑罵道:“你這傢伙,一聲不吭便消失將近月餘,真是該罰!”
“到是讓葉兄擔心了。”嬴泉輕輕揉著自己的心口,不得不說,葉玉閣這一拳還真是夠可以的。
“貧道突然離開,確實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做,但是現在,貧道卻想聽一聽,貧道是怎樣一個詭計多端的法兒,你說呢?”嬴泉突然眼睛一咪,緩緩的別過頭來,盯著一邊的吳用輕聲說道:“偷酒的小賊。”
“道長也是知道的,小生喝慣了道長的白酒,再去喝其他就如清水一般,所以。。。。。呵呵!”吳用尷尬的笑了兩聲,接著說道:“再說,也不是小生一人。。。。。”
一邊說,一邊將眼神看向正裝模作樣的葉玉閣。
“算了,說貧道詭計多端。。。。。。你們可知道這一趟,貧道差點就讓別人算計的回不來了!”嬴泉本來沒有計較這一些酒水,況且這本就是留給二人的。
讓人家替自己做事情,重要給一些好處才是。
這酒,便是酬勞。
“被別人算計?”吳用明顯不相信,自從他認識嬴泉,從來都是看到嬴泉在算計被人,何時看到過嬴泉自己吃虧。
“好了,這件事情,稍候在跟你們說。”嬴泉頓了頓接著看向了吳用,臉色一正接著說道:“貧道的酒可不是白喝的,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道長放心,小生一切都已經辦妥了。”吳用抬起手中的羽扇,遮住了自己嘴,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