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沒有大漢精壯,但此時站在前方,怒聲還擊。
“哼,既然你知道現在要以殺妖為重,為什麼不把救人性命的法傳出來,這不是藏私是什麼?”
“這個妖獸潮時期每條人命都很重要,藏私違背了人族的大義,被人所恥,我不服氣,你問問現場除了你們之外還有誰會服氣,你們是被收買了還是如何?”
“我看一定要把他交出來,不僅要給我磕頭認錯,還要給眾人磕頭認錯,並把治療毒蜂的秘法交出來,否則我不會罷手的。”
大漢雙手抱胸,一番話下來有更多的人認定許陽藏私,使得越來越多的人遠離了習文那一塊。
“你懂什麼,陽哥把毒液引入自己體內,差點死掉,拿命換命的法子,你是否也要學?”習文大叫道,拳頭緊緊握住。
“呵呵,開什麼玩笑,把毒液引入自己體內,他是聖人還是什麼?編造個理由還這麼虛假?”大漢自然不信,此刻嗤笑道,身邊巴結他的一些手下都隨他笑了起來。
“藏私就藏私,所以不敢出來,甚至還要一群心腹幫他編造摸不著邊際的謊言,真夠窩囊的,這種人怎麼能擔任隊長。”
“讓他出來,我們要一個說法。”
“沒錯,讓他出來,跪地道歉。”
……
有人起鬨,樂於看見這一幕發生。
“縮頭烏龜,快出來。”
“不是救了人嗎,為什麼都不敢出來見人,讓一群人堵門不給我們進就行了嗎?我們要一個說法,今天不給出說法,我們就不走了,還殺什麼妖,死活都還要看關係才能被醫治。”
習文等人臉色越來越難看,看著大漢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把老醫師請來,要快,為今之計只有老醫師可以證明了。”老牛低喝道。
“黑白都難分了,這傢伙真不是東西,把水攪渾了,向陽哥身上潑髒水,真想收拾他,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
“陽哥會不會出來,希望不會出來,若出來了還要引受非議,難敵眾口啊!”
“為今之計只有尋到老藥師了,老藥師可以證明這一切。”
……
許陽緩緩睜開眼睛,嘴角有一些苦澀。
“果真不是不凡的血脈力量,換血不全,畢竟不是三靈蛇的血脈之力,用一次便只能損耗一次,遲早會迴歸凡血的層次,被打回頭。”毒液之力與許陽的血液之力相互爭鬥,損耗了本身的血液力量。
“若是有大量的三靈蛇之血,從根部開始換血,又不會是這種程度的血脈了。”許陽嘆了口氣,那血液終究只有一滴,融入血脈,損耗一分是一分,算不得正途。
“嗯?外面為什麼這麼吵?”許陽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起。
剛要開門,老牛就衝了進來,用背將門死死抵住,不給許陽出去。
“老牛,你這是幹什麼?外面怎麼這麼吵?”許陽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外面都鬧翻了,有人堵門呢。”老牛笑罵道,但笑得有些難看,很像是拼命擠出來的,讓許陽看出了端倪。
“和我說說什麼事。”許陽臉色平靜道。
不久,許陽又笑了起來,讓老牛摸不著頭腦。
只不過那笑容有些怪異,讓老牛心中莫名發毛。
“看來許陽真是怒了。”老牛嘀咕道,跟在許陽背後不再勸阻,雖然接觸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與許陽接觸以來,或多或少對許陽瞭解了些,在年齡以及閱歷上,許陽還是無法與他相比的。
“不允許你們進,我們在這裡就不許你踏入屋中一步。”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滾開,否則你少不了要吃點皮肉苦。”
砰!
木門大開,本來喧鬧的現場漸漸平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木門中走出的聲音吸引。
因此次最為主要的人物就是許陽。
看見許陽自門中踏出,精壯大漢冷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若許陽龜縮不出,也許他沒有辦法,即便讓人強行闖入也會被人詬病,還要被習文等修士拼命阻攔,算是吃力不討好,但此刻許陽自己出來了,那一切都好辦了,他有的是底氣,自認還是有些手段。
他認為許陽被他的說辭逼了出來,不得不現身說法,至於許陽是否以己身引毒救了十人,那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哼,這是誰?好大的威風,不是龜縮慣了嗎?怎麼還敢出來?”大漢呵呵道,向著身後兩個元液紅衣修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