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一喝,一道金色劍氣化作一團熾烈的太陽斬了過去。
與此同時,憨憨修士握著銀色砍刀與其他三人圍了上去。
“竹竿,他們要逃便用那狽首鎖鏈牽制住他們,務必要將他們留下,決不能洩露風聲。”許陽喝道。
“你們還敢動手。”那兩個白家人臉色大變,看著那迎面斬來的劍氣,倉促著取出一片黑色盾牌護體。
咔嚓!
那盾牌觸及到劍光便炸開,兩人被炸飛了出去。
“這是……”兩人膽寒,死死盯住許陽,遠遠退開,叫道:“你們敢對我白家人動手,就算你們逃出大碑界也無用,你們完了。”
此話一出,眾人殺機更甚,不死不休。
兩人合力祭出一件潔白如玉的小鐘,那鍾為中品寶器,哐當作響,聲音傳出極遠,且有一波乳白色的漣漪散開,凡是有形之物觸及到那漣漪皆被粉碎。
“小心那漣漪,不要觸碰到。”許陽提醒道,刷的一聲拔出身後妖魂劍,此劍體表妖紋顯現,顯得詭異異常,這是許陽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拔出此劍,他一直將其捆於身後不曾在人多的地方拿出,但此時要儘快解決這兩人,以免拖延導致他們反被追殺。
劍光璀璨,此刻劍體化成金色,雖有妖紋,但此刻卻顯得神聖異常。
“上品寶器?”那兩個白家人神色一寒,渾身一顫。
“不,你怎麼會有上品寶器?”他們此刻心中發寒,覺得惹了不能惹的存在,此刻有了後悔。
“我們有話好說,我們慢慢商量。”其中一人眼珠子直轉,此刻快聲說道。
但無用,許陽手持上品寶器斬了上去,而竹竿修士,憨臉修士以及青衫藥徒四人堵住他們的去路。
數息後,兩具屍身墜落。
“我來處理。”兩個青衫藥徒對視一眼,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箇中指般長的玉瓶。
塞子被拔出,一滴滴血色液體滴在兩具白家人屍身上,那些屍身冒出白煙,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不一會兒,那屍身消失,原地什麼也沒有剩下。
“化屍水,沒想到你們還有這個東西。”竹竿修士怪叫道。
“以藥調製成,不算什麼,我們偶爾做了些,沒想到今天用到了。”其中一位青衫藥徒古怪的說道,眸中有些不自然。
“我們快走。”眾人將一些留下的儲物袋取走,向著另一個方向遁去,不想也不能在此地繼續留下。
半刻鐘後,有三人從遠方趕了過來。
“果然沒有負我所託,這次進來大碑界的朱家人怕要損失上一半,和我白家作對,那是找死,那兩人在哪裡,還不出來。”這是一個長得頗為英俊的年輕人,一身白衣,不過在其胸口上不是一道金線,而是一隻神鳥繡印,其身後有兩僕從跟隨,他們胸口上都是一道金線。
“少主,此地百里內已經沒有他們的氣息。”有人說道,神色古怪。
“哦,怎麼回事?莫非還有人敢動我白家人不成?”英俊男子冷笑道,雙目陰寒。
“沒有他們的活動跡象,等我們釋放訊號火焰,他們若是看到必然會盡快趕來。”
“只能如此了。”
……
呼!
“即便有尋寶瞳,但要在偌大的萬木古地尋找母氣草,這還是像是大海撈針,無從下手啊!”憨臉修士唉聲嘆氣,一臉抱怨道。
“此地必定會有母氣草的存在,母氣草這種寶藥最喜歡紮根在玄木下,所以我們要尋到玄木的所在,尋到玄木便能尋到母氣草。”
“但這麼大的地方,我們怎麼能知道玄木所在?”
眾人有些頭疼,為尋母氣草發愁。
“能付出些代價換取玄木的資訊也不錯,但母氣草卻不能說,我們五人分開行動,這萬木古地必然有其他的修士進入,也許能尋到。”許陽抬起頭來說道。
“只能如此了,一行人同行可能會錯過玄木,我們分開,有危險將這訊號火焰發出,且以這個地方為聚集地,如果有訊息就返回此地,如果尋不到便返回。”
“好,不過在這大碑界中不知道時間,我們這裡有些我們空閒時間製出的小玩意。”那兩個青衣藥徒取出五顆紅褐色小球,每顆足有龍眼般大小。
“這形似丹藥的玩意會在五個時辰左右融化,不管得沒得到訊息,我們都要在丹藥融化的五個時辰內到達此地,否則我們離開太遠,即便有訊號火焰也來不及趕去施加援手。”
“對,沒錯,這裡的大凶都在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