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一起去參加一個慈善拍賣酒會,還特別被叮囑要打扮隆重一點。
沈安若回家換上腦子一時發熱買了卻幾乎沒有機會穿的露肩黑色小禮服,畫了一臉之於她來說濃豔無比的妝,以至於倪董一見她,先愣了一秒鐘才開始笑:“哎呀,原來是安若,我快要認不出來。這小姑娘們,一轉眼就長大了。”
沈安若不喜歡這種場合,只見一群人穿著戲裝戴著假面具演著俗套的戲。滿桌美食無人動筷,她也只好忍著餓。
倪董代表正洋拍下一個清代瓷瓶,沈安若與他一起上臺去接收。步距是精心計算過的,微笑也是有尺寸的,以前上過的禮儀課終於也大派用場。她的背也挺得比以往直許多,覺得自己高了許多。只是那裙子領口是交疊式的,她瘦,便顯得更低,裙襬也短,很令人不自在,還好她的妝夠濃,便彷彿戴了面具,可以掩耳盜鈴。
做戲一場,沈安若小心翼翼又嫋嫋婷婷地走下臺,一瞥之間竟忍不住嘆息,她跟程少臣的緣分可絕對不止修了十年,否則怎麼會連這種場合也能碰見?
他坐在離臺很近的一張桌子旁,又是西裝筆挺一絲不亂玉樹臨風的樣子。沈安若匆匆一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覺得她看他的時候,他似乎也朝她看了一眼,後來在她走回座位的路上,便疑心有眼睛在注視她,又不能回頭確認,有點全身不自在。
她已經很久沒見著程少臣,乍又重逢有些異樣的感覺。其實瀏覽器上輸入w…α…р.①~⑥~κ.с〃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