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管什麼黃金不黃金?鬥氣領域展開,卻見那名黃金騎士也是展開了鬥氣護甲,抵擋著鬥氣領域的侵蝕,而法雷爾趁機躍馬上前,一槍向那名黃金騎士刺去,黃金騎士揮槍抵擋,只聽“鐺”的一聲大響,兩柄戰槍同時盪開,而法雷爾反應度更加快捷,左手一揮,雙手重劍已經持在左手中,大喝一聲,馬借人力,人借馬力,運足了內力,用力一揮,頓時將那名黃金騎士當胸砍翻,屍體落在馬下,那匹馬灰溜溜一聲爆叫,落荒逃去。
眾白銀騎士見法雷爾剛猛無燾,一招將聖託卡的黃金騎士砍於馬下,齊齊大喊一聲,同仇敵愾之心頓生,絲毫不顧實力的差距,奮勇奔上,法雷爾全無懼色,將雙手重劍插回背後,雙手掄起戰槍,如同暴雨一般,將眾騎士一一刺翻,可憐這些白銀騎士本不算弱,奈何法雷爾現在已經是身為聖騎士,戰槍上灌注內力,當真是無堅不摧,堅硬的白銀盔甲在戰槍上猶如紙糊一般,頓時被法雷爾殺得七零八落,死傷慘重。
只是幾個照面,數十名白銀騎士已經只剩下不到七八人,見到法雷爾威風八面,早就已經嚇破了膽,紛紛落荒逃去,法雷爾此時早已經殺紅了眼,黃金戰槍交到左手,右手伸手一引,地上的一把戰槍凌空飛起,無相功瘋狂的在體內運轉起來,一把握住戰槍,奮
出去,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灌注了真氣的戰槍毫無滯)T對方的後背盔甲,將那名白銀騎士的身子帶得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倒在地,法雷爾右手連揮,以投槍連殺四名白銀騎士,餘下幾人見不是路,紛紛逃竄。
法雷爾稍微恢復了一點清醒,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戀戰,急忙撥馬便走,此時背後的吶喊聲大起,一支重騎兵隊伍從背後橫衝直撞的趕了上來,法雷爾縱馬急奔,左手提著戰槍,晦澀的咒文開始吟唱起來,淡淡的藍色水系魔法元素開始向他的身體周圍聚集。
“小心,不要讓他念完咒文!”追擊終於想起了法雷爾同時還是一個水系的大魔法師,當下有人大聲叫了起來,但是法雷爾本身也是一個優秀的騎士,因此在馬術上至少不會比那些重騎兵們弱上半分,雙方的距離始終沒有接近,已經有人開始摘下馬鞍側掛著的角弓,準備嘗試用羽箭干擾法雷爾的吟唱。
但是顯然這已經遲了,法雷爾右手猛力向後一揮,一道雄渾無比的藍色氣流朝後猛然湧出,幾乎與此同時,空中的藍色雲霧也開始降落大片大片的雪花,緊接著,無數的冰雹也重重的轟擊下來,水系七階大型魔法暴風雪在聖託卡的城中開始肆虐起來,無數防禦稍差的騎士們頓時被冰雹砸中,從馬背上掉了下來,一片人喊馬嘶之聲頓時響起。
更多的重騎兵們身上湧現出了五顏六色的鬥氣,隨著暴風雪的降落,這些鬥氣都勉強抵擋著冰雹和暴雪的攻擊,每強行抵抗一次,這些鬥氣就會顫動著,光華也減弱了一些,第七次轟擊之後,已經開始有重騎兵徹底消耗光了鬥氣,被冰雹砸下馬背來。
法雷爾此時也已經被抽空了魔力,儘管他之前已經再次突破,成為了七階大魔法師,但是這樣的大型魔法還是非常需要魔力來消耗的,暴風雪理論上可以無限引導,但是能夠引導七次攻擊,對現在的法雷爾還是一個非常沉重的負擔,因此法雷爾放棄了第八輪的引導,開始全力向東城門衝刺。
更多的步兵已經蜂擁而至,在高塔哨所中,已經有人對法雷爾的行動方向做出了指示,幾個訊號旗已經升了起來,法雷爾頓時深陷重圍,只得大喝一聲,戰槍飛旋起來,連殺數十名步兵,一時間無人能近,鬥氣領域更是讓所有的羽箭和範圍內的敵人失去了作用,只是長期維持這樣龐大的鬥氣領域,這對法雷爾的身體幾乎是一個無法負擔的重任。
“到底打到什麼才是個盡頭?”法雷爾抬頭望去,卻見煙塵滾滾中,東城門距離自己已經不到千米,但是這千米之內,卻已經堵上了至少數千名士兵,自己實力再強,也會被這數千士兵生生耗幹,更別說城頭上還有床弩已經咯吱咯吱的轉過了方向,閃爍著寒芒的巨大弩箭已經對準了自己的方向,倘若是自己進入床弩的射程範圍內,鐵定會被床弩射成一個刺蝟。
“拼了!”法雷爾這個時候已經只能完全豁了出去,縱身躍下馬背,僅僅是半分鐘之後,只聽得背後一聲慘叫,那匹搶來的馬已經連中數十羽箭而死。
而法雷爾根本也無暇顧及這些,而是掄起了戰槍朝人堆衝去,在人堆中,即使是床弩也不敢輕易射,亂軍中太容易傷及自己計程車兵,因此法雷爾已經衝進了床弩射程,守護床弩計程車兵們遲疑著,卻沒有動攻擊。
“愣著幹什麼?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