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雷爾輕輕舒了一口氣,在大海上,這種小帆船的度完全無法和全行駛地大船相比,但是在近海處,這種極為靈活的小帆船卻是還沒有完全啟動地大船無比比擬的,但是有他們追上來的時間,大船已經可以離開這種射程極長,加持了風系魔法印記的大型岸防專用床弩的有效威脅射程,但是法雷爾的慶幸還沒有放下,六艘戰船也已經升起了風帆,拔起了錨鉤,顯然是準備追上來了。
“親王殿下!”追上來的小船船頭立著一個官員,高聲叫道,“非常抱歉,我們計程車兵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剛剛有一個逃犯混進了那些女孩子中,所以為了殿下的安全起見,請允許我們上船搜查一下。”
“這下糟糕了!”法雷爾和戲子都是腦子電光火石地一閃,沒想到這個時候奎因王國地傢伙們還有這樣的急智,在事情並沒有完全揭曉之前,他們絲毫不敢冒著得罪一個大國親王地危險,而是找到了這樣一個藉口,於情於理並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但是傻子都知道他們根本就是為了尋找那些失落的金幣和財寶來的,即使相信這些外行人不一定能夠看出戲子那巧奪天工的手藝,單單是已經卸下了偽裝的矮人們,就絕對不能允許這些人上船搜查。
“大膽!”戲子勃然大怒,他已經看到了法雷爾給他的眼色,頓時故作姿態的高聲叫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說我指定要的女人中是逃犯?難道你也認為本王也是逃犯不成?”
見到戲子還在惺惺作態的和對方周旋,法雷爾悄悄離開了戲子的身邊,將身子躲在船艙邊,眯縫著眼睛打量著遠處的海岸——現在已經離開海岸有一段距離了,人群變得比螞蟻還小,雖然脫離了床弩的射程範圍,但是那六艘足以擊沉大船的戰船卻已經揚帆起航,這才是目前最大的威脅。
自己的水系魔法還是不到家啊!法雷爾忍不住輕輕嘆息了一聲,倘若自己能夠有那個不良老師伊內茲。布萊克沃爾那水系魔導師的水平,別說六艘戰船,一個禁咒下來,海面上只怕早已經是空空如也吧,想到多年不見的那位老師,法雷爾心中突然無端的有些感懷起來。
但是現在並不是感懷的時候,正在法雷爾準備冒險起主動攻擊的時候,海上掀起了巨浪,商船在巨浪中開始大幅度的搖擺,法雷爾急忙伸手抓住身邊的一根桅杆,這才總算站穩了腳步,戲子就慘了點,本來他站在船頭和下面的小船對話,險些掉到海里去,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船頭的護欄,才總算沒有掉到海里。
但是岸上卻早已經是異變突生,高達數十米的巨浪猛然朝岸上撲去,碼頭上頓時一片大亂,法雷爾驚訝無比的看著岸上的一片狼藉,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卻覺得後肩被人拍了一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聽到有人說話,法雷爾條件射的大聲命令著在船長室裡的希爾夫,在巨浪中,法雷爾不得不放聲大吼,半晌才聽到希爾夫回答了一聲,風帆吃滿了風,舵輪開始轉向,朝茫茫大海中駛去。
剛剛脫離碼頭的範圍,再也看不到碼頭和那六艘戰船,海面上卻令人驚訝的平靜了下來,法雷爾驚魂甫定,這才朝後看去,卻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自己的身後,身穿藍色長袍,花白的頭梳理得整整齊齊,滿面紅光,似笑非笑的看著法雷爾。
“老師!”法雷爾嘴唇蠕動了半晌,終於叫了出來。
“你這小子,做事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伊內茲。布萊克沃爾站在法雷爾身後,微笑道,“不過老實說,你這次乾的還算是不錯,撈了一大筆啊。“是的,老師!”法雷爾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忍不住想伸手去擁抱這個猥瑣的水系魔導師,但是卻被伊內茲一巴掌開啟,翻著白眼道:“臭小子,我只喜歡和美女摟摟抱抱,你小子算是哪根蔥?”
長長舒了一口氣的戲子也快步走了過來,見到船上多了一個老人,不禁驚訝的問道:“您好,請問您是……”
“馬薩先生,這位是我的導師,水系魔導師伊內茲。布萊克沃爾先生。”法雷爾轉頭對戲子解釋道,對著伊內茲嘿嘿笑道,“老師,你一走就是十幾年,我說,難道您就沒有想到給您唯一的得意弟子帶什麼禮物嗎?”
“你這個笨蛋!”伊內茲枯瘦的手指重重敲打在法雷爾的頭上,“你以為我老人家這麼多年都閒著沒事幹嗎?嘿,要不是我運氣好一點,只怕現在都沒法活著站在這裡了。”
法雷爾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驚訝的問道:“怎麼回事?您可是魔導師啊,這個大6中還有什麼人能夠威脅到您嗎?”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