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曲柔奶奶的忌日。
她奶奶沉睡的地方,不是有專人打理的墓園,而是莊稼地裡一個隨手堆起的小土丘。
那位潑辣、自私、討人嫌的老人,蹉跎一生,也操勞一生,最後,留在這人世間的,只有一個凸起的小土丘。
曲柔看著,莫名眼痠,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半蹲在那裡,沉默無聲地將周圍的雜草都拔去。
曲守民在一旁,和她做著一樣的動作。
兩個人都沉默無言,卻在這個上午,默契地陪伴了長眠在這裡的靈魂,很久很久。
由於周密下午還要用車,曲柔終究還是沒敢再多逗留,回到家,親自下廚給父親做了一頓飯,吃過之後,便馬不停蹄地往周密那裡趕。
周密目前在一家課外補習機構當老師,週末的時候最忙,常常連中午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她工作的地方,曲柔本來準備像昨天說好的那樣,把車鑰匙放在前臺就離開,結果周密卻下來拉住她,說讓她陪她一起喝個咖啡。
她等會兒還有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