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過去差不多一分鐘裡都是她一個人在自問自答,給自己設定障礙又給自己排除障礙。
接著,她朝著他伸出手,用一種很霸道的方式讓他交出俱樂部經理額外付給他的一百美元車馬費。
上交了車馬費之後,他們站在那個廣場上,此時為午後三點鐘左右時間。
“現在我們要去哪裡?”他問她。
她抬頭,看著天空。
她說:蓮煾,天可真藍。
南太平洋的海水把這座島嶼城市的天空襯托得格外湛藍。
在她抬頭仰望天空說天可真藍時他覺得她的模樣美好,美好到他想吻她的嘴唇。
剛剛在俱樂部時他給了她一塊抹茶點心,他猜如果現在吻她的話也許可以嚐到一點抹茶味道。
最終,他把殘留在她口腔的抹茶味道吮得一丁點都不剩。
她用被他吻得發腫的嘴唇開口說話:蓮煾,我們要花掉那一百美元。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建議,那一百美元可以讓他們在廣場附近租下一個旅館房間,外婆曾經和他說過“在旅途中,男人更趨向於把錢放在幹一點實質性的事情上,而女人更趨向於把錢花在一些漫無邊際的事情上。”
事實證明,外婆的話是對的。
她用那一百美元在黃金地段租下雙人太陽椅,因為太陽椅主人提供了看起來不是很新鮮的椰子,她表現得就像是搬走了主人家小塊乳酪的小老鼠一樣樂不可支,嘴裡堅稱他們那是賺到了。
好吧,她在說那些話也很可愛,可愛到他都在心裡認同了她賺到的理念。
躺在太陽椅上,交疊著雙腳,雙腳的盡頭是一望無際的蔚藍海洋,頭頂上是淡藍色天空,天空有朵朵白色浮雲。
浮雲隨著風變幻成各種各樣的事物形象,這一個瞬間像馬,下一個瞬間像魚,再下一個瞬間像向日葵。
這片海島是那種典型的潮汐氣候,當退潮時風就開始變小。
浮在空中的那兩朵浮雲定額成了男孩女孩的側臉,那兩張臉隔著差不多五公分距離,從他們這個角度看上去他們很像是想親吻彼此,但頭上又像是被誰的手死死的按住。
沉默了有些時間人叫著他的名字。
“蓮煾。”
她現在叫的這聲“蓮煾”語氣甜膩,具體甜到什麼程度呢?
甜到就像是一團發酵體,你不知道這團發酵體是什麼?你只知道它們形成一股力量在你的身體迅速擴張開來,瞬間瓦解你所有的思想,那些強悍的、理智的、什麼是可以做的、什麼是不可以做的。
就想一股腦統統答應她,只要她高興就好。
通常,她用這樣的甜膩語氣叫他都沒有安什麼好心,但有什麼關係呢?
她手指著天邊形狀像男孩和女孩側臉的兩朵雲:如果十分鐘裡那兩朵雲能接上吻的話……
說完之後她瞅這他,還來這一套?
無可奈何的把臉湊上去,一般一些較為過分的要求她都會用採用耳語。
聽清楚她的話時霍蓮煾反射性的想到了康納那張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臉,當然那張臉也有抬不起頭來的時候,讓康納抬不起頭來的是他的前女友凱瑟琳
在康納和凱瑟琳分手的五分鐘之後,他們的分手原因人盡皆知,康納因為一時間的控制不住,結果一股腦的射.得凱瑟琳滿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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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清楚她的話嗎?否則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沒有半點表示,她的同學們不僅一次表示她們的男友們最愛這個了。
疑惑間康橋去觀察霍蓮煾,此時此刻霍蓮煾所表現出來的儼然是沒有聽清楚她剛剛說的話的模樣。
他問她能不能再說一遍。
天!這個人!他知道剛剛的那句話她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氣?在他的注目下她蠕動著嘴唇,可就是沒有勇氣說出來,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算了,霍蓮煾,你的運氣就只能那樣。
越看眼前的這張臉康橋越為的惱火,從太陽椅上站了起來,再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之後離開。
海邊有很多經營冷飲的迷你小屋,康橋半靠在迷你小屋的櫃檯上,手裡拿著綠豆雪糕,這個時候她是有點興致缺缺,霍蓮煾朝著她走過來時康橋別開臉。
霍蓮煾在她身邊坐下,康橋假裝一邊欣賞海景,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雪糕,霍蓮煾在和她說話,她用類似於“嗯”“哦”這樣的簡單發音在表示出她聽見了。
漸漸的,耳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