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變扭,要是以前的話她可是十分巴不得。
“是哪部電影給你的靈感?霍蓮煾你還不知道吧?現在類似於契約婚姻的已經不流行了。”康橋說。
一想到那個康橋就覺得頭疼。
不,正確一點來說是一想到檔案的第一條條約就頭疼,儘管霍蓮煾說了關於這段婚姻關係只是維持在某種形式意義上。
“我的姐姐,我已經很久沒有走進電影院了,我沒有時間。”他朝著她靠近一些:“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陪你去。”
說完之後霍蓮煾擺正表情,淡淡說著:“檔案的第一頁已經清清楚楚寫著,那些僅僅是提供參考作用,你要是覺得無法接受的話可以選擇拒絕,剛剛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你的選擇了。”
“on,對嗎?”
康橋沒有說話。
點了點頭,霍蓮煾站了起來,康橋伸手拉住他:如果我拒絕了你會怎麼樣?
他朝著她淡淡的笑了笑:“在你心裡我是那種很野蠻的人嗎?不用擔心,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我不是已經把你的手機護照都還給你了嗎?你可以隨著你高興想打電話給誰就打電話給誰,在護照規定的日期裡,你想留在這裡還是想離開都可以”
“蓮煾,晟均……”康橋艱難的擠出。
“但如果!”霍蓮煾忽然間加重了語氣:“如果是關於吳晟均……現在應該叫做霍晟均了,如果是關於他的事情就免談,我的律師告訴我兩天之後就可以把他接回來。”
“康橋,單憑他一出生你就讓他冠上別人的姓氏這一點,我就可以向法院申請杜絕你的探望權,不過,考慮到你是他媽媽,我會每隔幾年抽一點時間帶他去上海看你,讓你們相處幾天。”
搖頭,康橋緊緊拉著霍蓮煾的手。
“你的指甲戳痛我了。”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嘲諷:“怎麼?這個時候開始想要好媽媽的形象了嗎?當你把他由經周頌安的手,送到周頌玉面前時就已經代表了你對他的態度:你已經放棄了他。”
心在絞痛著。
從牙縫裡一字一句擠出,那句她硬是不想承認的話。
“我知道,我現在後悔了。”
而且,越來越後悔了,當看著那個孩子親吻著周頌玉的臉,不厭其煩的叫著媽媽時,康橋嫉妒得要死。
他指尖帶著寒意,從她眉心上刮過。
“木頭,現在補救還來得及,你從小沒有爸爸,而我從小沒有媽媽,我們都有著殘缺的童年,他是我們共同的孩子,這也是為什麼會在那份檔案中提出想和你結婚,即使那是在形式意義上,但我會盡全力配合。”
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可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這樣睜大著眼睛看霍蓮煾,而眼淚已經從她眼角兩邊不停的淌落下來。
指尖來到她的眼角,那指尖也許是沾到她眼角的淚水關係,溫熱的淚水讓它不再帶有寒意。
“有很多個夜晚,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每年暑假,號稱和我媽媽是摯友的女人來看我,而我爸爸在我的要求下放下手上的工作,我們三個一起共進晚餐,在那餐桌上,只有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每當想起這一幕我就夜不能眠,我想你也是,對吧?”
是的,她也是,她的媽媽離開時才三十九歲,她的小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擁有過父愛。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向霍先生演繹什麼是青出於藍,我也已經開始為他杜撰起了內心獨白:我以為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了,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兒子更厲害,我只是和妻子的朋友暗通款曲,而我的兒子卻和我情人的女兒連孩子都有了,這一切事情就發生在我的眼皮底下!更為可恨的是他們沒有機會讓我投否決票。”
“木頭,想一想,很有趣對吧?”
也不知道是霍蓮的話太有煽動性,還是霍蓮煾把霍正楷的心理獨白撰寫得太有誘惑力,在那一刻,康橋居然也覺得要是那樣發展的話真的很有趣。
“你想不想才那個孩子口中聽到他叫你一身媽媽。”
想,想得都快要瘋了!
於是,她可憐兮兮的和他說蓮煾你能讓我再想想嗎?
一個月後,紐約唐人街,這是一家上海甜品店,甜品店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這些排隊的人大多是黑眼睛黃面板,康橋也是這支隊伍中的一員,吳晟均小朋友……
不,現在應該叫做霍晟均了吧。
霍晟均小朋友喜歡這家甜品店的甜品,她今天起了一大早,然後開了差不多一個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