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她落在背後的牆上,那牆上掛著一副字畫——再別康橋。
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眼眸底下凝結著的是雪光,冰、冷。
“然後呢?然後是不是就會把你的第一次裱起來,日後細細品味,自我陶醉,在愛情的領域裡,我曾經全情投入過,抱歉,那只是你,你彷彿忘了男歡女愛是一種兩.性關係。”他如是說著:“苗小姬,如果幾分鐘之前我還對你還有一丁點好感的話,那麼你剛剛說的蠢話成功的把那一點點好感轉變成為了厭惡,你可知道,我最討厭的恰恰是把自己第一次當成是籌碼的女人。”
在那般冷漠的語氣之下,苗小姬居然說出類似於“我沒有,我沒有把我的第一次當成籌碼。”
“你敢說你沒有半點的想法?”嘲諷溢滿他眼角眉梢:“即使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也想讓他記著我。”
想反駁他,可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說出了藏在她心裡最深處的念想:記住我的淚和痛。
他的目光從頭髮往下往腳尖,短暫逗留之後回到了那方正方牆上,說:
“對我而言,那只是一層膜而已,沒什麼值得惦記的。”
滑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到她身上,霍蓮煾給她穿的,她呆立在原地,木然目送著他離開。
很久很久的以後,苗小姬一直記得霍蓮煾在說最後一句話時的語氣,掩蓋在厭惡裡頭的是痛楚,除了痛楚還是痛楚。
下一個週末到來時,苗小姬到會所去找霍蓮煾,她沒有找到霍蓮煾,倒是簡廖把一把車鑰匙交到她手上。
狠狠的把車鑰匙丟在地上,簡廖告訴她如果下一次再來找霍蓮煾的話,她也許會收到一把房子鑰匙,男人的話其實是在告訴著她,不要自取其辱。
再之後,苗小姬沒有去找霍蓮煾。
二零一四年二月的第一個週末,苗小姬聽到了那樣的一個訊息:霍蓮煾又在和新的女孩約會了,那女孩胸.大腰細腿長,臉蛋漂亮,而唐雨萱也換了新男友,再過幾天之後有媒體拍到這麼一組照片,唐雨萱和她的新男友以及霍蓮煾和他的新女友一起出現在某海灘上享受著日光浴。
從那組照片上怎麼看都像是其實唐雨萱和霍蓮煾才是真正的一對。
那個時候,苗小姬想起簡廖和她說的那句話。
“可最終只有唐雨萱這個名字長時間和霍蓮煾聯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