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有多害怕她哭。
“蓮煾,你一直不睜開眼睛,這讓我很害怕,即使醫生說你很快就會醒來,可我總覺得是醫生在騙我,所以,你快點醒來。”
“蓮煾,我也知道,我有時候會不識好歹了一點,這點我答應你以後會盡量去改,我保證以後不會讓你當眾出糗。”
她這話的意思是說,不排除在私底下讓他出糗了?
“因為害怕,我一直在說話,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一安靜下來我就害怕,蓮煾我都和你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和你說了些什麼了。”
那張臉就這樣小心翼翼貼了上來,耳朵貼在他心上的所在。
“蓮煾,我想你了。”
宛如聽到召喚一般,眼簾緩緩的,緩緩的掀開,安靜的瞅著那顆緊緊貼在他胸懷上的頭顱。
很想用手去觸控她的頭髮,但手好像沒有沒有半點的力氣。
趴在他身上的人依然在說著,他就安靜聆聽著,直到……
那樣的一句話由經她口中說出來簡直是要命,惹得他胸腔震了震,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流堵在他的喉嚨口。
手忽然間有了力氣,摘下氧氣罩,咳嗽了起來。
緊緊貼在他胸腔上的那顆頭顱迅速移動開,她就頂著那張一塌糊塗的臉看著他,的確,還真的就像是她自己所形容的那樣,看起來有點的好笑。
好笑又有點小可憐模樣。
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醒來了,小心翼翼的試探:蓮煾?
“嗯。”淡淡應答著。
反應過來之後她拔腿就想跑,拉住她的手。
“蓮煾,我去叫醫生。”
不,不不,在醫生出現之前他得讓她重複她剛剛說的那句話,發音有點困難,他嘗試好幾次才成功的說出那句話。
“木頭,我把你剛剛的那句話重複一遍,在‘蓮煾,我去叫醫生’之前你說的那句話。”
其實,她也不大清楚她都說了什麼話吧?她就站在那裡,大約是在理清她自己都說了些什麼話。
他看著她,希望他的眼神能幫她回想起她說的那句話。
那句話光是聽著已經是足夠火辣了,要是實踐起來……到時候他會不會把車子開到河裡去。
漸漸的,她臉頰泛紅起來,臉是泛紅著的,可眼神裡頭帶著的是惱怒。
還敢惱怒?微微斂起眉頭,我說木頭,我可是為你吞下不少安眠藥,你可是一再的和我保證你這次真的會很乖。
再說了,我可沒有逼你說那句話,是你自己說的。
她聲音小小的:蓮煾,不說行不行?
搖頭。
於是,她又低低的:哪有人那樣……
他也不想那樣,問題是如果這個時候不求證的話,她以後肯定會賴賬。
做出一副等待的表情。
好吧,她嘀咕著,緩緩的手撐在床上,身體就像貓兒一般舒展著朝著他靠近。
要命,這樣的一個動作也很容易讓人心猿意馬,這個時候霍蓮煾都懷疑自己吞掉的那些安眠藥也許都是假藥了,不然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對她還有那樣強烈的感覺。
輕輕的籲出一口氣,側耳傾聽。
她吐氣如蘭:“蓮煾,如果你現在醒來的話,我答應你下次你在開車時我給你吹.飛機。”
某個閒暇午後,基金會一名叫做特雷西的義工說有一次他們被一頭黑熊盯上,在她給他丈夫吹完飛機之後,她的丈夫赤手空拳把那頭黑熊擊斃在地上,而那個傻妞居然相信了。
殊不知,特雷西可是基金會最能吹牛的女人,不過在出了赤手空拳擊斃黑熊這件事情之後,霍蓮煾決定以後不瞧不起特雷西了。
於是,半個月之後的一個週末晚上,他們從河邊釣魚回來,當時路上車輛稀少,霍晟均在後車座上呼呼大睡。
透過車鏡他也不知道怎麼的,老是去注意她的唇瓣,車廂的燈光淡淡鋪在她唇瓣上,看起來就像是塗上一層唇彩,淡淡的,亮亮的,直把他的心看得砰砰亂跳了起來。
放慢車速,叫了一聲“木頭”。
雖然沒有把車開進河裡,但他的車還是把新澤西一家農場主的圍欄給撞壞了,更糟糕的還在後頭……
關於這個忽髮狀況,霍太太讓霍晟均相信了“有眼鏡蛇混到車裡對我們進行攻擊,你爸爸為了保護我們被眼鏡蛇咬到腿……大腿了,晟均你看到的是媽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