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霍太太,你覺得什麼才適合用在你身上。”
“當然是性感了,以後,把可愛都統統換成性感。”
他又笑了,一邊笑著手一邊拉開她禮服的拉鍊,酣暢淋漓之後,兩具汗淋淋的身體還緊緊貼在一起維持著他們最極致的模樣,只不過她從坐在他身上改成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梳理著她的頭髮。
她臉貼在他胸腔上目光呆呆看著壁燈的光線,看著光線的長度隨著她時而集中時而煥散的聚焦拉長縮短。
然後她聽著他叫她的名字,用很認真的語氣在叫著她的名字。
“康橋。”
太陽穴那塊突了一下,答應出來的那聲“嗯”聽著昏昏欲睡。
“最晚十月。”他說。
“什麼?”
“婚禮。”
她沒有說話,這次她連裝睡都懶了,就這樣專注的看著壁燈的光亮。
“康橋。”“嗯。”
他說:“你什麼都不需要管,時間一到你只要說我願意就可以了。”
這話聽著好像還行對吧?可是呵,屬於他此時此刻說話語氣儼然是那幢粉白色建築小主人對他們家那位拖油瓶在發號施令著。
“你!上車,不需要知道目的地,你只要上車就可以了。”
這個習慣可真是讓她討厭透了。
“蓮煾,”叫著他的名字,嘴裡無意識的說著:“信麼?說不定有一天我會狠狠的擺你一道。”
他又笑了,真討厭,伸手,手狠狠捶了他一下。
五月中的某個深夜,康橋醒來時發現身邊空空如也,想了想,從床上起來開啟房間門,沿著從樓道處透出來的光亮站下了書房門前。
開啟書房門,從書房裡透露出來的尼古丁味使得康橋下意識捂住嘴,見到她進來的人拿起一邊的靠墊擋住了煙。
半靠在休閒椅的人坐正身體,看著她。
蓮煾少爺可真可愛,怎麼看都像是做了壞事被逮到的學生。
側坐在他腿上,手搭在他肩膀上,鼻子在他頸部嗅了嗅,問:抽菸了?
“康橋……”蓮煾少爺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不過,這次她可一點也不想說出惹他不高興的話。
“蓮煾。”拉長著聲音:“我也要抽菸。”
“什麼!”他聲音提高了數倍:“康橋,你吃錯藥了?”
她可沒有。
臉朝著他靠近,吻住他的唇,她說的抽菸是指這個。
她的吻綿長而繾綣。
“木頭。”“嗯。”“幸好你開啟房間門。”
連霍晟均都有屬於他秘密了,霍蓮煾自然也有他的秘密。
五月末,那是一個下午,約四點半左右時間,康橋在收拾東西,她待會得去接霍晟均下課,剛剛把手機放進包裡,基金會一位叫做妮可的工作人員告訴康橋說外面有人找她。
按照妮可指定位置康橋見到了說是想見她的人。
白髮蒼蒼的老者站在漂洋過海而來的那棵老槐樹下,就像是從裝線書裡掉落在地上的老照片。
撿起,頁面昏黃。
“姚……姚管家?”
在這聲“姚管家”的八十個小時之後,邁阿密警方在深夜接到一通報警電話,萬分驚恐的女人在電話裡失聲痛哭:
“我求求你們,快來幫幫我,救救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