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很自然的和霍蓮煾做著眼神交流,就彷彿沒有經歷過書房那一幕一樣。
期間,高雅拉數次發現阿joe的目光從文秀清臉上掃過。
晚餐過後,就是經過精心策劃的金曲之夜,這個夜晚有當□□手被請到遊艇來獻唱老歌。為了配合氣氛大家都換上懷舊禮服來到甲板上,或站著或坐著的欣賞歌手錶演。
邁阿密的夜風浪漫溫柔,為了配合這個夜晚的主題,派對策劃者還從紐約請來已經退休的電影播放員,影像在播放員的手中投射到寬銀幕上,歌手忘情投入的演唱使得甲板漸漸安靜了下來。
表演臨近尾聲,歌手演唱了奧斯卡獲獎電影《理智與情感》主題曲,跟隨著起伏的音樂寬螢幕上播放著電影的片段畫面,歌曲來到尾聲,電影畫面播放了電影主人公佈蘭登上尉和安娜的婚禮。
那是中世紀最典型的英格蘭婚禮。
上尉帶來了一千隻山羊,一馬車金幣,一百名花童,迎親隊伍從山下來到山上,娶走了莊園主的二女兒,沿途中花童把馬車上的金幣灑落在地上,灑落在地上的金幣在午後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安娜在姐姐的祝福目光下開啟房間門,投入到布蘭登上尉的懷裡,金幣的光芒落在安娜的眼眶底下,把她眼底裡淚光襯托得宛如波光粼粼的河水。
金子的光芒也把甲板上的幾十張臉臉色照得微微泛白,其中,這些面孔中就數霍蓮煾的臉色最為蒼白,白得彷彿流淌在他身體裡的血被瞬間抽乾,以至於讓人忍不住去懷疑此時此刻的霍蓮煾身體是不是出現嚴重問題。
在眾人的疑惑目光下霍蓮煾站了起來,現場dj在霍蓮煾的示意下切斷了音樂,放映員也停止了播放電影,表演者拿著麥克風的手垂落。
現場安靜得就只剩下了海潮聲音,站在那裡的霍蓮煾就像是每一個白天只能躲在城堡裡的生靈。
雪白著一張臉,他緩緩說著:請你們離開這裡,我想自己呆一會。
想開口的人在霍蓮煾警告的目光一一離開甲板。
甲板上就僅剩下兩個人沒有離開,高雅拉和文秀清。
“你們,也走!”霍蓮煾說著,在說這句話時他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高雅拉和文秀清一前一後離開,離開甲板之後她們共同選擇在距離甲板最近位置的走廊站停。
因為距離得近,甲板發生的一切聲響都可以聽到,此時此刻甲板傳來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看到是霍蓮煾在摔東西了。
小會時間過去摔東西的聲音沒有了,有人朝著她們走過來。
那是晚餐時間因為海鮮過敏缺席金曲之夜的阿joe,阿joe朝著她們走來,他嘴裡說著“你們怎麼在這裡?”腳朝著甲板走去。
想了想,高雅拉也跟在阿joe身後。
身體還沒有越過拐彎處,阿joe說的那句話使得高雅拉的身體宛如被定住一般,那略帶著興奮的聲音就這樣穿透夜風,落近她的耳朵裡。
那個略帶興奮的聲音在說:
“蓮煾,我想起來了,文秀清像誰了,她就像你口中的那個木頭。”
木頭?康橋?怎麼可能?高雅拉第一次看到康橋時,她唇上也和她們一樣塗著和腮紅同色的口紅,懶懶的坐在霍蓮煾身邊,一身香奈兒小禮服讓她摩登嬌俏。
康橋一點都不像文秀清。
那個略帶興奮的聲音還在繼續著:“我第一次見到文秀清時就覺得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剛剛我才想起,文秀清很像我以前在你家裡見到的大眼妹,就是你口中說的木頭、拖油瓶姐姐,記得嗎?那時在海灣公路上,我說她抱起來軟軟的,你讓我不要打她主意,你說她就像亞馬遜的一種水生物。”
“那時你就只有十三歲,你還沒有拿到駕照,那時你……”
原來……原來是這樣,原來居然是這樣,原來還可以是這樣,高雅拉手拍了拍自己的頭,想笑。
然,她怎麼也發不出笑聲來。
這一點也不好笑,真的一點也不好笑,收住往前的腳步,轉身往前走,走了幾步她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小小身影,她也跟來了?
她一張臉脂粉未施,表情木然。
想必,也聽到了吧?
“嗨。”高雅拉手在文秀清臉上晃了晃。
她抬起眼睛看她。
傻了吧?漂亮的衣服、首飾、鞋子,公主般的房間,以及溫柔的話語其實都屬於另外一個人。
不是你,文秀清。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