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攤開,手掌心緊緊貼上,屬於她半浮在水中的身體開始抖動開來,她的心是羞澀的,緊緊合併著腿,不能再往下了,真的不能再往下了。
誰知,他並不聽她的話,而且就像是故意和她唱反調一樣,更為肆無忌憚了,沿著三角地帶那處滑下去,天,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個混蛋也不顧及場合,要是小樊來了怎麼辦?還有傭人,而且現在是大白天,於是她手緊緊去握住他手臂,就像是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似的,他低哼“別擔心,我保證,不敢有人到這裡來。”周遭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也沒有,於是緊緊合併著的開啟一點點,他手指滑向內側,閉著眼睛等待著,等待著,可她並沒有等來她所想要的,於是不害臊低低從喉嚨裡哼出,蓮煾,癢。午夜,她被自己的聲音驚醒。
睜開眼睛,一時之間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使得她都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幻了,墊在她後腰的不是吊床而是沙發靠墊,就像是在夢裡頭的那樣她毫無遮擋正展開在他面前,就像是為了呼應她夢裡頭的那聲囈語,驚覺他在做什麼時她開始推他,低低的警告:出去。鬧得更兇,和她思想相互違背的是本能。“快出去。”終於,她的手逃脫他的掌控去拉他的手,他低語,聲線粗啞“剛剛不是說癢嗎?”這個混蛋,那,那是她在做夢,不過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出口,唯一能做到的是用手不斷的去扯他手,可卻是越發的深入,偏偏這個時候他還在她耳邊說著露骨的話“木頭我更想放別的進去,昨晚,你也知道了,嗯?現在一定和以前不一樣”“嗯,我在腦子裡瘋狂的想著,把你弄得咋驚咋喜的,我猜,到時候你的表情一定可愛極了。”“不過,別怕,我一定等到你心甘情願為止,可你不能讓我等太久了。”康橋知道現在這個人就是在欺負她,無論從言行到動作上,她有很多很多的要罵他,可,可,她不敢開口,他的手,他都知道哪裡是她最脆弱的,最無力反抗的,她怕只要一開口從她口中溢位來的不是那些罵人的話,而是……
“木頭,你知道嗎?即使知道今天你再電話裡說的那些話一定是事出有因,可我心裡還是很高興,回家時看到你再這裡時我心裡更加的高興,她是在等我嗎?”他從聲音到氣息都有著酒的氣息,淡淡的,帶著一種揮發的能量,這樣的氣息和著這般孩子氣的語言,漸漸的,那握住他手腕的手逐漸無力起來。
“木頭。”“嗯。”
在即將鬆開手腕的那一瞬間——稚聲稚氣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嚇了一大跳,用力推開他,眨眼功夫,他那件擱在沙發扶手的黑色禮服就蓋在了她身上,康橋趕緊閉上眼睛。
然後,她聽到霍蓮煾如是說著:橋橋睡著了,我得把她抱回房間去,她睡相不太好看,我們可不能讓簡妮發現她睡覺會流口水的秘密。
“呀!”小傢伙發出驚歎聲:“橋橋睡覺會流口水啊?”
“霍晟均你不知道吧?以前我每天中午都得把枕頭拿出來曬太陽。”
“拿枕頭出來曬太陽做什麼?”
“笨,那都是因為枕頭被她的口水都弄溼了。”
“可我覺得橋橋長得一點也不像睡覺會流口水的樣子。”
“以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爸爸,那你還等什麼?”
“什麼?”
“快把橋橋抱回房間去,要是被簡妮發現她睡覺會流口水的話會笑得崩壞大牙的。”
“遵命,晟均小王子。”
康橋在心裡哀嘆,不是說三天不和這個人說話嗎?不是要她和他組成“三天不能和霍蓮煾說話聯盟”嗎?
在哀嘆中她的身體懸空。
小傢伙跟在她身後,一會嘮叨著“注意一點,不要磕到橋橋的頭。”一會嘮叨著“爸爸,你抱著橋橋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漫畫書上的一樣。”
源於沙發上那尷尬的一幕,從身體離開沙發到被放在床上的這段時間裡康橋自始至終都閉著眼睛。
背部一沾到床翻了一個身,擺出一副“我已經睡著了,剛剛發生在沙發上的只是我在夢遊。”的狀態。
“木頭。”他的聲音幾乎都要鑽進她的耳畔了。
她自然不會答應。
“雖然我知道你今晚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話肯定事出有因,可我還是很高興聽到你和我講那些話。”
“木頭,如果,你想聽關於我和唐雨萱的事情的話我可以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你,我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在逢場作戲,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從今天開始,我會盡我的能力避開她。”